“哦…啊…”
鄭子陽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嘴里發(fā)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他之前知道寧景瑜的母親很有錢,還簽了什么很重要的對賭協(xié)議,但是很顯然寧景瑜母親的這個有錢和他心目中的有錢,完全是兩個概念。
在鄭子陽心里,十億身家已經(jīng)屬于非常有錢了。
但凌云集團價值多少?少說也是幾百億,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好了…今天找你是有事問你!”
姜云山有些好笑的開口。
“???什么事你說!”
鄭子陽回過神來。
“趙凱你還記得吧?”姜云山問道。
“記得,省城娛樂業(yè)的教父嘛!”
鄭子陽和趙凱雖然認識,但卻沒啥交情。
“聽說他最近和京城來的一個二代杠上了,還吃了虧,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姜云山問道。
“你說這事?。课业故锹犝f了一些,怎么?你打算插手?”
鄭子陽有些意外,在他印象中,姜云山一向都是個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嗯…我欠趙凱一個人情!”
姜云山點頭。
“實話實說,這事好像挺麻煩…”
鄭子陽的表情一下就鄭重起來。
“聽說事情起因是那個叫高肅的大少帶了一群人在趙凱的酒吧娛樂,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和趙凱起了沖突…”
“一群二代被趙凱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然后那個高肅就放話要讓趙凱家破人亡!”
“高肅在南華都這么囂張的嗎?”
姜云山忍不住皺眉。
“聽說省委副書記權(quán)志峰出面了,讓公安廳搞了個突襲,在趙凱的場子里找到了他組織賣淫的證據(jù),聽說還涉及到了軟性毒品…”
鄭子陽說道。
“因為趙凱還頂著個人大代表的頭銜,現(xiàn)在還沒有進去,但他的場子幾乎已經(jīng)被全部封了,估計人也被監(jiān)控了起來?!?
“他涉毒了?”
姜云山有些意外。
如果涉毒屬實,他絕對不會幫趙凱出頭的,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呵呵…估計是有人動了手腳。趙凱這人我知道一些,組織賣淫倒是有可能,涉毒他是絕對不會干的…”
鄭子陽冷笑著繼續(xù)說道。
“他這幾年一直都在努力洗白想上岸,怎么可能還沾那玩意!”
“是這樣嗎…”
姜云山沉吟片刻。
“能不能安排我和他見一面?”
“只是見一面的話問題不大,畢竟他理論上還是自由的,只要不離開省城都沒問題!”鄭子陽說道。
之所以需要鄭子陽來安排,是因為雖然趙凱還沒被限制自由,但其實已經(jīng)不能隨便見人了,隨時都有警察在盯著。
“那就現(xiàn)在吧,直接讓他過來吃飯,我相信這里應該不會有人跟進來了!"
姜云山很快就作出了決定。
鄭子陽沒有猶豫,直接就當著姜遠山的面打起了電話。
不得不說,省城市委書記秘書的面子果然好用,幾句話的工夫,鄭子陽就掛斷了電話。
他笑著說道:“搞定!趙凱等下就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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