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穗穗多懂事呀,怕你累了讓你坐下?!?
“懂事,她要是懂事會跟戰(zhàn)宴勛離婚嗎?一個女孩子被休了多難看。”
姜正國安撫著老太太的情緒,楊惠容不服氣的說:“媽,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主張婚姻自由,離婚自由,戰(zhàn)宴勛在外面搞破鞋,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我們家穗穗憑什么容忍他?”
老太太道貌岸然的說:“男人有時候把持不住跟外面的女人逢場作戲,做妻子的,只要好好穩(wěn)住這個家就行,非得鬧得這么難看,被別人笑話。”
楊惠容鄙夷的說:“那您的意思是就算戰(zhàn)宴勛出軌,搞破鞋,我女兒就得像我一樣這樣忍氣吞聲是嗎?”
姜正國無語了,又牽扯上他了。
姜正國皺著眉頭說:“我跟戰(zhàn)宴勛不一樣,我那是結(jié)婚之前的事情,而且我也并不知道她懷了孩子。這些年我也認錯,咋還揪著不放呢?”
姜正國此刻就像一個夾心餅干一樣,左右為難。
這時,跟著老太太一起過來的,中年婦女說:“大嫂,也不是我說你,大哥那一點事情都過了多少年了,他對你多好的,寧愿頂撞媽也要護著你,結(jié)果你倒是一點都不領(lǐng)情,還這樣挖苦他。我看著可都要心疼大哥了。”
說話的是姜正國的弟媳婦,楊惠容的妯娌,陳麗娜。
她生著一對吊梢眼,雖然是笑著的卻像是狐貍一樣狡猾,就像是戴著一張假面具。
姜千穗眸色冷傲的說:“嬸嬸,還是好好心疼我叔叔,我爸用不著您心疼?!?
陳麗娜臉色立馬不好看,她笑了不笑的說:“穗穗,是千金大小姐,果然這脾氣就是跟別人不一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