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磊不知道馮橖為什么這么問,木然的搖了搖頭:“不是啊,怎么了?”
馮橖懟他:“既然不是你親兄弟為什么我感覺他那點傷比落在你自己身上還讓你輾轉(zhuǎn)不安呢?”
霍磊眼睛一瞪:“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
馮橖喲了一聲:“還會整詩了,該不會也是跳崖的那個知青兒教你的吧?”
霍磊以為馮橖看不起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是又怎么樣,阿華他打小就跟著我,后來我去坐牢了,他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我身為他大哥,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怎么了?”
在他眼里,坐牢是享福,在外面才是受苦。
馮橖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你關(guān)心他就關(guān)心唄,我又沒說什么?你反應(yīng)那么大干嘛?”
霍磊臉上露出一絲可疑的紅色:“我……我……我反應(yīng)大嗎?哪里大了???”
馮橖不理他,繼續(xù)磨著小藥鋤,但還是告訴他:“有一種叫羌活的草藥具有祛風(fēng)散寒止疼的功效!長這樣子,你有空的話可以去采一些!”
馮橖說著,用一根樹枝沾了水在石頭上畫出羌活的根莖跟形狀讓霍磊看。
霍磊左看右看:“你這畫得也太抽象了,就算羌活長我面前我也不認識?。 ?
馮橖無語,默了默說:“那你等我磨完藥鋤,我?guī)闳ゲ桑槺阄乙惨梢恍┎菟幏判l(wèi)生所備著!”
霍磊一聽,一把搶過馮橖手里的藥鋤:“我來磨,像你那樣磨完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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