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有下次了。”白敬軒連忙道。
老爺子雖然是看透世事的人,可是孫女婿這么出彩,這番話還是多少有些炫耀的意味。
葉寒覺得有些無語,可是老爺子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便也對白敬軒道:“好吧,讓他們準備好后就來找我吧,我隨時候著?!?
“多謝,多謝!”白敬軒連忙說道。
這老人,卻也是對孫子一片拳拳愛護之心了。
事實上,他的兩個孫子自認實力超強,不把葉寒放在眼里。但是白敬軒卻知道,葉寒能夠憑著一雙拳頭打下如今的江山,絕不是簡單之輩。
隨后,白敬軒便打了電話。不久之后,白敬軒對葉寒道:“他們?nèi)昼娋挖s來?!?
那邊歐陽婧婧聽說有好戲看,便也連忙去喊了于墨濃一群人。
半個小時的時間里,歐陽家的賓客,家人,包括哪些大明星,都知道有好戲可以看。全部期待著。
三十分鐘一過,白敬軒的兩個孫子便準時來到。
眾人一開始都以為是兩個小打小鬧的小屁孩兒來自取其辱。等看到這兩人后方才吸了一口涼氣,難怪這兩人有這么大的底氣敢來挑戰(zhàn)葉寒,原來真是其中高手。老爺子一眼看見這兩人,也是微微色變,挖槽,老白你在坑我孫女婿??!
這兩人,其中一個斯文羞澀,大概十八歲。只是他肩上扛了一桿重達一百八十斤的大鐵槍。這鐵槍比古代的大將手中殺敵槍都還要雄渾了。
“小葉,這是我的小孫子,白文軒?!卑拙窜幹噶酥缚复髽尩纳倌?,介紹道。他這一聲小葉,一下子就將葉寒的氣勢壓了下去。但是于理上,卻也沒撒過錯可指責。因為他白敬軒不是武林中人?。?
恐怕在白敬軒心里,未必就沒有兩面玲瓏的想法。既不希望孫子受傷,也希望孫子或許可以打敗葉寒,從此揚名立萬。
“這是白慶宏,我的大孫子?!卑拙窜幱纸榻B另一位。
白慶宏二十二歲,卻是空手一人,沒有任何武器。而且面色淡淡,不露任何鋒芒。
小孫子白文軒本來羞澀,但是在見到葉寒后,目光立刻變得凌厲無比。似乎天地之間除了葉寒之外,再無他物。
同時,他身上的氣勢一變,扛在肩膀上的大槍槍尖劇烈顫抖,發(fā)出了一陣嗡嗡的聲音,似乎這桿大槍和他的主人一樣,碰到強大對手之后。也不甘寂寞地鳴叫起來。
“化勁修為,練的是八極槍!”葉寒掃了一眼白文軒后,立刻看了出來。他心倒也難怪,這白文軒的大槍剛猛,修為又是化勁,氣血之力不弱了。一桿大槍在手,自然有橫掃千軍的勇氣。
葉寒掃了兩人一眼后,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對白文軒和白慶宏道:“好吧,我就坐在這里,你們兩兄弟出手吧。只要你們將我逼得站起來,今天便算我輸?!?
“什么?”眾皆齊齊失色!
眾人不能不失色,本來他們看見白文軒這小子扛大槍的姿態(tài),就看出他有種很強猛的氣息。大家還感覺出白敬軒這老家伙在坑葉寒呢。
雖然眾人大多不懂功夫,但越是不懂,越是能感覺出白文軒身上的凌厲強大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在場的許多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而白文軒的哥哥白慶宏不動聲色,這種低調(diào)的人,也太符合傳說中的高手風范了。因為很顯然,他既然敢來挑戰(zhàn)葉寒,就不可能是不會武功吧。
這樣一想,眾人都覺得今天葉寒可能要糟。沒想到葉寒卻主動提出坐在椅子上接兩人的招。
如此托大,如此狂妄,怎能不令人失色。
歐陽老爺子沒有說話,他愕然之后便覺得葉寒要是敢這么說,就一定有把握。這孩子做事,不會沒有分寸。
葉寒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一張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下了。這椅子是紅檀木椅,算不上很結(jié)實,白文軒只要用槍一挑一震,當即就碎了。
白敬軒老爺子眼中若有所思,但終還是帶了一絲興奮。
“你要坐著,空手接我的槍?”白文軒看著葉寒說道。
“是你們兄弟兩人?!比~寒糾正道,淡淡灑灑之間,一身白色燕尾服,這骨子大敵在前,侃侃而談的氣質(zhì),頓時讓歐陽婧婧一眾女性看的目眩神迷。而歐陽麗妃和許桐則已經(jīng)免疫了。
白文軒與白慶宏眼中出現(xiàn)怒氣,白文軒怒道:“狂妄!我這桿鐵槍長兩米八,重八十公斤,比張飛的丈八蛇矛還重。一沖之力瞬間可達千斤,你居然敢說坐著接我的槍?!?
葉寒并不回答白文軒的話,只是躺在椅子上,像是在曬太陽一般,舒服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白文軒看見了葉寒這個樣子,怒火更甚,太tm欺負人了。太不把咱們哥兩當盤菜了。
“哥,你毀他坐的椅子,我戳他?!卑孜能幜鑵柕臎_白慶宏說道。
“好!”白慶宏點頭。
全場圍觀的人都讓開了,給場中三位留下足夠的場地。葉寒始終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般。歐陽婧婧和于墨濃,歐陽蕓三女看的瞠目結(jié)舌,你丫敢不敢再裝逼點?
白文軒拉開了三十米的距離,古來大將騎馬殺敵,得先沖鋒。他要把大槍的威力發(fā)揮出來,而氣血之力還不太夠,只能依靠沖鋒。
白文軒眼中精光陡然外放,一剎那,凌厲殺氣沖天。接著一聲吼,吼聲如雷。這一怒目,一厲吼,當真就如長坂坡單人匹馬喝破曹軍膽的猛張飛。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肚子明顯一鼓。
腳步?jīng)_刺,刷!地面寸寸龜裂,所過之處,勁風狂暴,吹的人眼睛生疼。轟隆之間,雙手把握住鑄鐵槍,刺出一條線,飛奔而來。
這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