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道:“全是少小姐對我所說?!?
葉寒恍惚,這么說宋嫣之所以隨云默前去,也是想替自己打探云默的實力。難道是自己錯怪了她?
葉寒心中如此想著,當下便也不再多說,與嵐掛了電話。隨后給宋嫣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那邊便立刻掛斷了。葉寒想再打過去時,宋嫣那邊干脆已經(jīng)關(guān)機。
事實上,宋嫣那邊之所以不接并不是矯情。而是宋嫣她自己心亂如麻,不知道接了該如何自處。那絲可恨的味道讓她魂牽夢繞,她覺得自己就像著了魔一般。所以她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葉寒。
葉寒收了手機暗自思忖,嵐這個電話所報告的消息應該不會有假。也沒必要說假話。因為自己得知云默的強大實力后,只會壓力越大,動力越大,斷不會因此消沉。這么說起來,葉寒暗自自責,看來之前是完全錯怪宋嫣了。她一番好心去打探實力,卻被自己如此對待。
只是,葉寒還是覺得不對勁。云默帶上宋嫣一定是有目的的。當時自己之所以阻止宋嫣,也是害怕云默的圖謀。
宋嫣既然還在為自己著想,將來就不會去幫云默。但是云默到底對宋嫣做了什么?這一點葉寒百思不得,云默絕不會是做無用功的人。
思忖一瞬后,葉寒決定去洛杉磯一趟。親自見宋嫣,將一切都聊開。因為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突破混元要緊,將來宋嫣的幫助也很是要緊。這一趟去見她就很有必要了。
想到就做,葉寒立刻打電話讓周飛安排麗妃號,連夜前去洛杉磯。
到達洛杉磯時,洛杉磯正是下午三點。然而,葉寒在宋嫣的公寓里并未見到宋嫣。倒是麗斯給了葉寒一封信箋。
“葉寒,這些天來我想了很多。你的擔心我也明白。所以其實,我并未怪你當天的絕情。但現(xiàn)在問題確實出在我自己身上,有一些問題我想不明白,所以我決定去四處走一走。也許是在玉龍雪山,也許是在尼泊爾胡,也許是在紐約的帝國大廈上。當有一天我想明白時,自會回來。希望到時,我們還是你所說的那般珍貴的知己。宋嫣留字!”
這封信讓葉寒大感意外,他以為宋嫣肯定是氣瘋了。畢竟她本身就是心高氣傲的人,但現(xiàn)在看起來,字里行間都有種成熟和憂郁在。她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既然她說要四處去走一走,調(diào)節(jié)心情。那自己也只好尊重她的意愿。相信以她的修為,一定能夠解決好心情問題。想到這,葉寒將信封珍而重之的收好,當下前往機場,即刻回返香港。
燕京的天氣越發(fā)的嚴寒。
張玉秀這位根紅正苗的太子爺回來之后,先在爺爺家里待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便在單東陽的陪同下飛往廣州軍區(qū)。
私人專機上,單東陽打趣張玉秀,道:“你啊,到底是多大的事這么迫不及待。大院里這么多一起長大的哥們都在等著給你接風。你倒是一點時間都不留給他們?!?
張玉秀穿著白色襯衫,外套是黑色皮夾克。戴了名貴的勞力士,舉手投足都投著濃郁的貴氣。他對單東陽一笑,道:“大事為重,等見到吳老將軍,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單東陽不由有些忿忿,道:“你丫還跟我都保密了?!?
上午九點,廣州軍區(qū)!
單東陽與張玉秀提了茅臺酒前來見吳文輝老將軍。
吳文忠也聽說了他們兩人要來,便在自己的三居室里,讓炊事班提前做好了酒菜送了過來。
這兒是軍區(qū),吳文忠卻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的。家屬并不在。
吳文忠的三居室并沒有什么奢華的裝潢,樸實簡單。
上首掛了一副**開國大典宣布新華夏成立的畫像。
桌子是老式的四方桌。
彼此入坐后,張玉秀微笑著道:“吳爺爺,這酒是我爺爺讓我給您帶過來的?!?
吳文忠見了這八年陳釀的飛天茅臺,不由眉開眼笑,道:“還是老首長了解我啊?!闭f完頓了頓,道:“來來來,玉秀,我這有十幾年沒見你了,今兒個,我們一定要喝個痛快。”他雖然是老將軍,年紀大了,但是豪爽的脾性卻還是在的。
“好,今天吳爺爺您喝個夠?!睆堄裥阏f著便輕巧的打開了茅臺酒,并先給吳文忠滿上,又給單東陽滿上,最后才是他自己。
這酒成金黃色,如蜂蜜一樣的粘稠,筷子一挑便成一條絲線。
酒過三巡之后,張玉秀開門見山,道:“吳爺爺,您是廣州軍區(qū)的掌門人。東陽更是負責我們國家安全的掌門人。今天我來見吳爺爺您,還叫上東陽,確實是有正事相商?!?
吳文忠其實在張玉秀打電話來說要看望他時,他就意識到張玉秀是有正事。這時便也不奇怪,反而來了濃厚的興趣,放下酒杯,道:“玉秀,你說吧?!?
張玉秀掃了一眼單東陽,目光落在吳文忠的臉龐上。他首先道:“吳爺爺,東陽,你們都應該知道。我自小在道觀長大,后來又去了國外十五年。這些年里,我一直追隨我的恩師磨練修為?!?
吳文忠與單東陽都認真的看著張玉秀,也知道他所不假。張玉秀繼續(xù)道:“我的恩師是一位傳教士,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先知。這些年,我之所以如此不懈怠的磨練修為,就是因為我的恩師說過我們國家將會發(fā)生大的變故?!?
這個消息并不讓吳文忠與單東陽奇怪。大氣運的即將降臨,云天宗,大楚門,乃至國外的光明教廷,血族。這些吳文忠與單東陽都是知道的。
“如今,我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一種大圓滿的境界。而且,國內(nèi)的事情也確實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這也是我回來的原因,也是我來找吳爺爺您的原因,還有,也離不開東陽的幫助?!睆堄裥憔従徴f道。
吳文忠眼中閃過贊許之色,道:“好,好,好。難得玉秀你學成之后,卻是一心想著我們國家。這一點,很好。只不過,目前國內(nèi)的情況太過復雜,而且云天宗的云默,大楚門的葉寒,修為都已是功參造化。再加上國外的一些蠢蠢欲動的勢力,目前我們軍方很難有所作為,只能將希望放在大楚門的身上。畢竟葉寒這個人我們還是了解的,他本性不壞,又是軍人?!?
張玉秀眼中綻放出精光,道:“吳爺爺,如果我們軍方這邊拿不出一批足夠有震懾力的高手。那么對于大楚門來說就等于沒有威懾。將來即便他能夠消滅云天宗,又難保他不會成為下一個云天宗?!?
“你說的,我們都想到了。那玉秀你既然為此事而來,一定是有辦法了咯?還有,你如今的修為到底到了一個什么程度?你所說的大圓滿指的是什么……?”吳文忠凝視張玉秀,緩緩問道。
張玉秀道:“吳爺爺,我修煉的是道家養(yǎng)生術(shù),后來糅合了國外宗教的秘術(shù)。如今我的修為在宗教里的說法就是滅塵之境?!?
吳文忠微微蹙眉,道:“玉秀啊,你說這些滅塵之境我也不懂。那你就給我透個底,如今云默是混元巔峰,你能應付云默嗎?”
張玉秀沉吟道:“目前我還不是云默的對手,但是假以時日,打敗云默并不是問題。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吳爺爺您,要殺了葉寒,完全沒有任何懸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