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妮卡道:“這門法訣總該有個名字吧?”
葉寒怔了一下,道:“你幫我想想?!?
莫妮卡道:“這門法訣似乎是脫胎于無始訣,卻又功效不同?!彼贿呎f一邊沉吟,道:“但是比起無始訣來,卻也不見得就會差,有更深的一層意境。蓮花……桃李不,下自成蹊。腳下全是蓮花,我記得華夏的詩經(jīng)里有一句,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里種金蓮。就叫浴火金蓮怎么樣?”
葉寒怔了下,他頗為意外的看著莫妮卡。道:“沒想到你對華夏的文化浸淫得這么深。”頓了頓,喃喃念道:“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里種金蓮。浴火金蓮,浴火金蓮訣,如果要改變一切的悲劇,命運,就全靠這浴火金蓮訣。好名字!”
這個名字,葉寒真心的喜歡。更帶了一種宿命的味道,所以他高興之下當場拍板,道:“好,就叫浴火金蓮訣?!鳖D了一頓,道:“莫妮卡,你怎么會想到這么妙的一個名字?”
莫妮卡也是得意,道:“大概就是靈犀一動吧,我就覺得應(yīng)該是浴火金蓮,從此打破一切既定的路線,綻放屬于你自己的大道光輝。”
突破了這層壁障的葉寒,心胸更加開闊喜悅。她的手摟著葉寒的腰,道:“葉寒,你知道嗎,自從弗蘭克出事后,我一直活在恐懼和壓力之中。我害怕會救不了弗蘭克,我也知道,其實大概是沒有機會救到弗蘭克的。但是我不敢停下來,不敢去多想?!?
葉寒將她摟得緊了一點,因為他也有這種心情。他也害怕救不了婉清她們。他也知道,要戰(zhàn)勝首領(lǐng)和云默希望渺茫。何況,到達混元并不是終點,天知道首領(lǐng)在背后還隱藏了什么驚天陰謀。
所以他也一直不敢去想一旦救不了婉清她們的后果。
絕對的感同身受。
莫妮卡繼續(xù)道:“對于弗蘭克,是我自私了。但是至少,就算現(xiàn)在讓我死了,我也覺得這輩子值了。”
這是最動聽的情話,讓葉寒無法不感動。
一晃之間,葉寒與莫妮卡在島上待了足足一個月。島上的日子寧靜,充滿了詩情畫意,也充滿了戀愛的甜蜜。
葉寒倒也是不怕莫妮卡會懷孕,因為到了莫妮卡這種修為,可以控制身體機能。她不想懷孕,是斷然不會懷孕的。于莫妮卡來說,并不是說不想懷孕,而是不能。如果在島上能住一輩子,自然可以懷孕。但是這并不可能。
一旦出去后,莫妮卡還是要帶領(lǐng)美國隊走下去。她還要苦苦堅持,等待葉寒的成長。盡管希望渺茫,卻也是她努力下去的希望。
葉寒每天苦練浴火金蓮訣,他的血液密度在穩(wěn)步的增長。盡管這是個大功臣,非一朝一夕能大成。但葉寒還是能感覺到微微增長的過程。
白天練功,有時兩人會穿遍整個海島,或游玩,或找一些稀奇的好吃的東西。后來兩人還找到了一個鋼盔,用來煮湯喝。加了鹽巴,還有野生的菌類,滋味非常不錯。
但是令葉寒失望的是,求救信號一直在發(fā),卻從無船只靠岸。倒是曾經(jīng)見過遠處行駛過一艘客船。只不過任憑葉寒的求救信號多么強烈,任憑他在海島上叫得多么大聲。那客船偏偏就是看不見,就這么活生生的離開了。
那是一種從希望到絕望的煎熬。
不過葉寒有莫妮卡陪著,倒也不會真的去消極。他們兩在練功,甜美生活的同時,也一直在找尋離開這個無名海島的辦法。
首先,從風向航海圖里,葉寒找出了潮汐起落的規(guī)律。就在半個月后,會有一次順風的潮汐。到時候,只要坐上船,就可以順流到一座屬于巴瓦內(nèi)共和國的漁島。
這座漁島上只標注了漁島兩個字,葉寒揣測應(yīng)該是這座島就類似一個村子,上面生活了漁民。也可能是專門為巴瓦內(nèi)共和國提供海鮮食品。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一旦進入漁島,就能搭乘其中的船走向繁華之地。也能得到通訊設(shè)備,聯(lián)系上各自的隊伍。
如果錯過了十五天后的潮汐,那么葉寒與莫妮卡又要等上三個月。
所以,葉寒開始越發(fā)的焦急起來。他試著和莫妮卡用樹藤來綁竹筏。葉寒下了大功夫,給莫妮卡表演了倒拔垂楊柳的變態(tài)功夫。
只不過樹樁怎么辦?一掌劈掉?是的,葉寒沒有辦法,只能采取暴力。一拳將其砸成稀巴爛。然后把根部用手撕扯掉。雖然看起來很難看,但好歹也有個木筏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