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感受到朝陽蓬勃時,便悄悄起床,穿了衣服來到樓下。開始演練無始訣。通靈之境那層膜始終還是捅不開,這讓葉寒很是無奈和不甘。
練完功后,葉寒回到公寓里,發(fā)現(xiàn)蘭姐和許思竟然都已經(jīng)起來了?!霸趺床欢嗨瘯俊比~寒責怪的向許思道。
許思美麗的臉蛋上還有疲憊之色,微微一笑,道:“家里這么多口人,得吃飯呢,蘭姐要照顧妙佳已經(jīng)很辛苦了?!?
蘭姐卻是畏懼葉寒的很,對葉寒笑了一下,便沖許思道:“許小姐,我去買菜了?!?
“是陳太太?!比~寒立刻糾正蘭姐。
蘭姐有些凌亂,不過葉寒開口,她哪里敢不聽,連忙道:“太太,我先去買菜了?!?
許思頓時臉紅了一下,心里是甜的,但面對蘭姐卻顯得有些窘迫,道:“別聽他胡說,蘭姐,你不用理他。”葉寒哈哈一笑,進臥室去看女兒了。
小妙佳正在酣睡,睡的是小搖床。葉寒輕輕的搖,感覺這小家伙細皮嫩肉的,可愛的緊。有種沖動,非常的想將她抱起來。
有想法就要行動,但剛一抱起,小家伙就睜開了小眼睛,待看到葉寒后,立刻哇哇的哭了起來。葉寒郁悶至極,這娃娃,連親爹都不親。
許思聽到妙佳哭,連忙走了進來,嗔怪的道:“你是見不得你女兒好,非要她哭才高興??!”葉寒表示很無奈。
“你先出去,我給她喂奶?!痹S思接過妙佳。妙佳還是繼續(xù)哭。葉寒咳嗽一聲,小聲笑道:“你喂就喂,干嘛要我出去,你有撒我沒看見?!?
許思頓時臉紅過耳,道:“快出去?!边@方面許思怎么也放不開。葉寒便也不再調(diào)戲她,笑了下,當即出去。
葉寒出了臥室后,便到陽臺前拿出手機給云靜打了個電話。
“靜姐,事情怎么樣了?”電話一通,葉寒便即問道。
云靜的語氣并不樂觀,道:“巴西隊躲在叢林里,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不說他們,另外我們先后找了好幾個考古專家,也通過考古專家找了幾個盜墓的行家,但是個個都說沒辦法。明天我們打算去一趟荊州,是一位盜墓的老手給我們介紹的,說如果有一個人能破這張地圖,那么就只能是他介紹的這個人?!鳖D了頓,道:“不過老實說,葉寒,我并不樂觀。對了,你什么時候過來,如果那邊的事情解決了,盡快過來吧。這個隊伍少了你或則是我,影響太大了?!?
“明天坐最早的航班,我直接去武漢跟你們匯合。”
“好,太好了!”云靜聽到他竟然提前歸隊,不禁興奮起來。
掛了電話后,葉寒來到臥室,發(fā)現(xiàn)妙佳果然沒哭了。許思抱著她,輕輕的搖動,哼唱著小曲子,還別說,許思哼的很好聽。小家伙喜笑顏開。
葉寒不甘心的道:“我抱抱她,剛才她鐵定是餓了?!痹S思看葉寒對女兒如此疼愛,不由心中歡喜,又覺好笑,當下點頭。
葉寒接過妙佳,還沒抱穩(wěn),這小家伙又哇哇的哭起來。葉寒無奈了,只得沮喪的將妙佳交到許思手上。
好不容易哄得不哭了,許思又給妙佳換了尿不濕,小家伙大概是喝飽了,哭累了,又沉沉睡去。
葉寒的郁悶自是不必說,許思出來后寬慰道:“她還這么小,認生是自然的。等大些了就好了?!?
葉寒一笑,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痹S思疑惑道:“怎么回事?”葉寒臉上閃過無奈神色,道:“小家伙剛出生時,最是純凈。皮膚的感覺非常敏感。大概是我身上沾染的鮮血太多了,這種煞氣讓她不舒服,所以才會如此?!?
許思聽了葉寒的解釋,想起葉寒的處境,也不禁黯然神傷。葉寒又道:“剛才給靜姐打了電話,任務(wù)還是沒有進展。我明天趕最早的航班離開。”
分別在即,許思下意識的擁抱住了葉寒,那是多么的不舍。
這一天之中,由許飛去辦妥了亞迪絲墓碑的事情。葉寒多是陪著許桐,許思以及陳妙佳。小家伙很顯然得姓陳了。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妙佳也沒那么排斥葉寒了。不管如何,父女之間的血脈是無法磨滅的。
陳夢也好了許多,有許桐陪著陳夢,懂事的陳夢自不會不搭理許桐。
許飛回來后,葉寒跟許飛深談了一次。加上許思后來也跟許飛談了一次。許飛也接受了姐姐跟著葉寒這個現(xiàn)實。他心里始終有芥蒂的,其實是沈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