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科接過安然,倒的一大杯子水,咕咚咕咚的喝完。說道:“本來,首長讓我來,是想讓你們?nèi)?,一起審問那四個敵特的??赡銈儾辉?,首長說等你們休息好,在來叫你們??墒恰墒??!?
安然皺眉,問道:“可是什么?你倒是說啊?”
嘆口氣繼續(xù)說道:“可是,昨晚那四個敵特死了,法醫(yī)驗尸后,說被人下了毒,還是劇毒。”
曹坤大喊道:“你說什么嗎?人死了?人在部隊里,怎么可能死了呢?你們是怎么看人的?”
安然坐在椅子上,拉了拉他的手。開口說道:“別怪他,怪他沒有用,又不是他的錯。是我們低估了,對方的本事,能在部隊里殺人,你覺得你們的部隊,真的干凈嗎?”
曹坤冷靜下來,看看白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兄弟,我不是沖你,你說我們好不容易,把人抓住帶回來,結(jié)果人就死了?!?
白科擺擺手,說道:“老大,說這見外了,我都跟了你多少年了,還不了解你么,別說你生氣了,我也不甘心?!?
安然站起來,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中,直奔曹墨的房間,抓起手腕把脈。確定麻藥勁過了,掏出銀針對著曹墨的腦袋,就是一頓扎。她懷疑背后之人,曹墨肯定知道點什么,不然敵特不會這么在意他。
兩個小時后,曹墨悠悠轉(zhuǎn)醒,曹坤大喜沖到他的身邊。說道:“臭小子,你終于醒了,你要是在不醒,大哥就要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