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腳就走,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覷。
他們沒想到,知道她是個挺厲害的女同志,可沒想到,她還是烈屬!
眾人把目光投向,已經(jīng)臉色慘白的全浩南,有鄙視的,有痛快的,也有認(rèn)為他是活該的。
梁文峰臉色,簡直難看至極,看向傻坐著的全浩南,目光中全是嫌棄。
他也想不明白,怎么派了這么個蠢貨來。
嘆口氣,對外面喊道小張,小劉,你們進來一趟。
兩人快跑著進來,梁文峰說你們把全浩南同志,帶到隔壁屋里去,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
小張和小劉,點點頭,然后拉著,還在驚慌的全浩南,去了隔壁的屋子。
其他人,也都紛紛散去,留下直嘆氣的梁文峰。
梁文峰無奈,只能打電話,向上面把情況匯報一遍。并把安然的話,也重復(fù)了一遍。畢竟,人是上面派下來的,怎么處理還得他們發(fā)話……。
從公社出來后,安然把招待所的房間退了,煩躁的去買了二十個包子。
她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待著,不是害怕什么,更不后悔說那番話,就是感覺面對極品,沒有殺人痛快。
買完包子后,又去了一趟郵局。
看到工作人員,又抬出兩個巨大包裹,還有三封厚厚的信,安然表示無語。
無奈的簽字,把信塞進包里。
然后,先扛著一個包裹,走出郵局,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包裹扔進空間里。
歇了一會兒后,又返回郵局,扛第二個包裹,再次回到胡同里,確定沒人又把包裹扔進空間里。
打開水壺喝了,幾口靈泉水喘口氣,掏出自行車,騎著往柳樹村的方向駛?cè)ァ?
剛騎出去沒多遠,就看到李把式和大隊長,在老地方的樹下坐著。
安然上前打招呼道你們兩個小老頭,怎么來鎮(zhèn)上了?
是有人來采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