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醒來看著面前的人,眼睛就像眼鏡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安然,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斷對方的脖子。
安然揮手就是一電棍,直接砸向侏儒的腦子,媽的,還敢瞪著自己,打不死你。
侏儒的腦袋,嘩嘩的流血,再配上他的表情,看著就像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瞪著安然問你是誰?
密室里的人,給那些箱子,是不是你弄走的?
安然特欠揍的,用電棍挑起對方的下巴,幸災樂禍的道沒錯,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樣?
有本事你在縮成球???
你在踢我???
侏儒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活動活動身體,可就是掙脫不開,身上還有僵硬。
質(zhì)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有本事,你把我松開。
安然冷笑著說我沒有本事,你能拿我怎么樣?
哦,對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就是對你下了點料,讓你動不了,咋地你還想打我???
那你起來打我啊。
侏儒被她不要臉的話,氣的是呼呼直喘,卻又拿對方?jīng)]有辦法。
安然掏出賬本,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侏儒臉色一變,大喊道你怎么得到賬本的?
孫家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然抬手又給他一電棍,罵道你瞎特么喊什么?
你有口臭,你不知道嗎?
至于賬本,當然是我自己找到的,不然還能是賬本,自己飛到我手里的不成。
你說你是傻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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