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碧稍谝巫由贤嬗螒虻哪贻p店員抽空招呼了一句。
“我委托你們老板幫我查一個人。”
查人的都是大單,店員立刻扔了手機,精神抖擻的說:“您!請講!”
“......”宋時微把裴明遠的照片和基本資料給過去,“我要拿到他公司方面的把柄,盡快?!?
從電腦城出來,她沒有閑逛,直接回家。
這段日子她都很謹(jǐn)慎。
開門后她愣了下,老太太來了,祁夜也在。
“裴丫頭,還沒吃飯吧?陪奶奶吃兩口?”老太太對她好得出奇,不來的時候,每天都會打電話問問。
宋時微不好拂了老人的意,點點頭坐下。
吃到一半,老太太在她脖子上一抹,“這是怎么了?”
宋時微連忙用手蓋住,這才發(fā)現(xiàn)系在脖子上擋勒痕的絲巾不知什么時候松了。
“啪!”老太太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帶著怒意直視祁夜,“你就是這么欺負(fù)新婚妻子的?”
這可誤會大了。
宋時微更怕老人家氣壞了身子,趕緊解釋:“奶奶,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了,跟他沒關(guān)系?!?
“你不用替他說話!”老太太撐著桌子起身,氣得渾身顫抖,“祁夜,這門婚事是我硬塞給你的,但裴丫頭從沒愧對過你!”
“奶奶,您多想了?!逼钜狗鏊拢矒嶂f,“我不對女人動手。”
老太太看向宋時微,她點點頭,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奶奶,我真的沒有受委屈,您放心?!?
不知是什么觸動了老太太,她動了動唇,最后只輕輕拍了拍宋時微的手,“但凡受委屈,就跟奶奶說?!?
“謝謝奶奶?!?
看著兩人,祁夜眸色漸暗。阮峻沒查到奶奶跟裴顏有什么交集。若說是受了裴顏威脅,奶奶這維護她的反應(yīng)卻不像。
等人離開,他點了點煙灰,“你在我奶奶身上下過不少功夫?!?
“沒必要?!?
祁夜抬眸,視線慢慢落到她脖子上,“難不成這絲巾是自己不小心滑下來的?”
他語調(diào)中的譏諷,刺得宋時微很不舒服。
受到生命威脅,她這幾天都處在高壓中,情緒多少有點脆弱。
她很安靜的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
“砰!”一瓶紅酒落地。
祁夜瞳孔一緊,狠狠的盯住她!
宋時微握了握拳,“這瓶一百萬的酒,我想砸就砸了,因為我賠得起。祁先生,我的物欲不高,能力尚可,能負(fù)擔(dān)自己的開銷,沒必要為了你的錢打轉(zhuǎn)。
嫁給你,是裴明遠威脅的,不是因為我對你有期待!”
才轉(zhuǎn)過身,卻被祁夜鉗住手腕用力一拉,跌在沙發(fā)上。
“地毯、沙發(fā)、茶幾、柜子,還有上面這幾個收藏品,酒弄臟了,全部換掉?!?
“賠?”祁夜慢條斯理一笑,捏起宋時微的下巴,“這些東西總價值七千萬都不止,你爸為了個兩千萬的項目跑斷腿,還不及我這幾樣?xùn)|西的一半。你說賠,怎么賠?靠伺候男人?”
宋時微胸口急速起伏,雙眸閃動著憤怒的火焰。
祁夜直起身,“屈辱了?那就記著!我的地方,不是你能撒野的?!?
回到房間,他煩躁的捋了把頭發(fā),彎腰去拿床頭柜上的煙盒,卻聽到一聲輕響——
似乎踢到了什么金屬。
那女人的項鏈真在這?
他把床頭柜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