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是否和錦城那邊說一聲?”陳剛問道。
在錦城開展抓捕行動,按道理是應(yīng)該提前告之錦城公安局的,畢竟那是人家的轄區(qū)。上次是擔(dān)心泄密不得以而為之,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其友軍的身份,再故意隱瞞就有些不妥了!
“我這就給吳昆生書記打電話!”周翊的想法是,不但要告之對方,更要尋求對方的協(xié)助。
說實話,為了保證行動的隱秘性,防止局里有人察覺然后通風(fēng)報信,他這邊能夠出動的人手十分有限。上次好不容易湊了十個人,其中有三個受傷正在住院治療。
在這種捉襟見肘的情況下,他沒有理由不請外援。
打完電話,一切安排妥當(dāng)之后,周翊坐在老板椅里,點起一支煙。
如果這次能順利抓到張豪,那就意味著他的三步走戰(zhàn)略獲得圓滿成功,從而可以開展下一階段的主線任務(wù)——開荒女黑梟許清蘭!
張豪,充其量只是一個有勇無謀行事狠辣的乖張之徒罷了,與智狡如狐殺人不見血的許清蘭相比,遠(yuǎn)不是一個檔次。
套用一句耳熟能詳?shù)脑挕嬲膽?zhàn)斗才剛剛開始!
……
十二月二十八日深夜。龍門縣二龍鄉(xiāng)。
女科員蔡玲正在床上纏著丈夫陸家福交公糧。也不知為什么,今夜的她感到格外的興奮,幾次三番,差點兒把陸家福都給榨干了。
陸家福不敢怒也不敢,因為老婆漂亮潑辣又強(qiáng)勢,不管在家里還是在外面,那號召力和人緣是剛剛的。
這么說吧,在二龍鄉(xiāng),就沒有老婆打聽不到的消息,就沒有老婆不知道的秘密。
砰!砰砰!
毫無預(yù)兆地,從外面?zhèn)鱽韼茁曇伤茦屄暤膼烅憽樀藐懠腋R粋€激靈,二弟差點兒抽筋。
來了!來了!
蔡玲卻是不驚反喜,臉上興奮之色更濃,像條發(fā)情的大白蛇纏著丈夫不放。楊忠俊,你個老王八蛋,姑奶奶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過了今晚,看你還能不能當(dāng)成鄉(xiāng)黨委書記,你就等著窩藏罪犯坐大牢吧!
一想起那次在酒桌上被楊忠俊蓄意灌醉失身,她就惡心的直想吐。也就是從那時起,她的心里埋下了復(fù)仇的種子。
此刻,山上那幢三層小樓,槍聲接連響起。
從睡夢中驚醒的張豪真如喪家之犬一般握著手槍緊貼著墻邊蹲下。
警察!一定是警察!
張豪此刻心中充滿著無比的驚慌與恐懼,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今夜這二龍鄉(xiāng),可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一個保鏢從門口閃了進(jìn)來,氣喘吁吁地說道:“豪哥,外面都是警察,咱們快撤!”
張豪慌亂之下,不假思索地跟著保鏢沖出房門,隨后趁著夜黑風(fēng)高,地勢復(fù)雜,一口氣逃進(jìn)了山里。
而就在他驚魂稍定之時,冰冷的槍口悄悄地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對不起了,豪哥,大嫂讓我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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