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長盈該不會是把這婚事當(dāng)真了吧?
他怎么可能會和她洞房?
“你想什么呢?我堂堂一個(gè)公主,才不會做出爾反爾的事情。你救我一命,如今,我救你一命,那原本就是再公平不過的事情?!?
話雖如此,長盈公主到底還是一個(gè)姑娘家,被君炎安這么誤會,臉上立即飄起了兩朵紅霞。
“我想說的是,洞房的時(shí)候,屋子里除了你我,再也沒有旁人。那個(gè)時(shí)候,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去見安王妃了!”
太子殿下只要看到他們拜了堂,成了親,入了洞房,也就該放心了.
他總部至于那么不識趣,半夜闖到南疆公主的洞房里來吧?
聽長盈公主這么一說,君炎安也覺得可行。
眼底突然間就亮起光芒來!
長盈公主見狀,忙說道:“所以,這衣裳,你到底是穿還是不穿?”
長盈公主提起大紅色的新郎裝問道。
“穿!”
九十九步都邁出去了,還差這最后這一步嗎?
在離開大梁,前往南疆之前,能夠見到段清瑤一面,這對于他來說,那是天大的恩賜!
他有許多許多的話要對段清瑤說。
他想告訴她,休了她,并不是他的初衷。
他想告訴她,他一定會回來!
長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著衣裳過來,準(zhǔn)備要替君炎安穿上。
可是還沒等她的手指頭碰到君炎安的一根頭發(fā),君炎安就像是觸電一般彈開了。
“本王自己穿!”
“自己穿就自己穿,你當(dāng)本公主愿意伺候你嗎?還不是看你一身是傷?”
長盈公主氣呼呼的把衣裳丟到君炎安身邊。
還真是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了!
自己為了救君炎安犧牲這么大,可是到頭來,卻是被當(dāng)成了洪水猛獸一般防著。
長盈只覺得自己這個(gè)爛好人當(dāng)?shù)脤?shí)在是太失敗了。
可是這又能怨誰呢?還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不對,是自己本來就欠君炎安的。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君炎安抬起胳膊,撿起了衣裳。
雖然他是王爺,可是也不是沒有自理能力。
可是現(xiàn)在的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滿身是傷的他,只要稍稍動一下,便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咬緊了牙關(guān),慢動作一般的將新衣穿在了身上。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果然不假。
剛剛衣衫襤褸的君炎安就是一副階下囚的模樣,可是現(xiàn)在衣裳一換,儼然一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
長盈公主不是沒見到君炎安,可是還是被他的“國色天香”給迷住了!
可惜,這樣的美男子心中已經(jīng)有人了,要不然,她長盈真的不介意收了他!
“你瞧什么?”
長盈公主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君炎不自在了。
長盈這眼神,怎么感覺怪怪的?
貌似在青-樓里,公子哥看到花魁的眼神便是如此。
“瞧你長得好看唄!”
長盈不遮不掩,實(shí)話實(shí)說。
“你到底是一個(gè)姑娘家,你這樣,不妥!”
“我瞧我自己的夫君,有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