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俯下shen子,逼得短段清瑤不斷的往后下腰。
她可是一個孕婦,君炎安這是要做什么?
“王爺過獎了!”
她承認(rèn)自己的確是挺聰明的,要不然怎么成為學(xué)霸,怎么學(xué)的醫(yī),怎么成為了醫(yī)院里最出色的年輕醫(yī)生!
她一直不否認(rèn)自己的聰明和才智,可是這話如今從君炎安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就變了一種味道。
“本王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君炎安灼熱的手掌輕輕挽住了段清瑤的腰肢。
磨著牙擠出了這一句話。
若不是看在她有孕在身的份上,他一定身體力行,讓她切身體會到自己究竟是對什么感興趣!
段清瑤腦袋飛速運轉(zhuǎn)起來,王爺這話外之音,難道是說他并不喜歡白虎?
可是分明他剛才悶悶不樂的樣子,那便是最好的說明??!
“王爺,您放心,我并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更不會對外人透露一絲一毫!”
為了讓君炎安放心,段清瑤甚至還學(xué)著旁人立誓的模樣,豎起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煞有其事的對天發(fā)誓。
他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還在胡說八道什么?
君炎安忍著滔滔怒火,突然之間就吻了上去。
既然她不理解他說的話,那他就身體力行好了。
“君炎——”
在說正事呢,他突然吻她做什么?
段清瑤瞪大了眼珠子,試圖推開君炎安。
可是君炎安沒有給她任何反抗她的機(jī)會,單手便將她的兩只手牢牢的捆在了一起身后。
這個懲罰性的吻一開始就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可是慢慢的,卻是變成了和風(fēng)細(xì)雨。
許久,感覺到懷里的人已經(jīng)忘記呼吸的時候,君炎安這才氣喘吁吁的松開了她。
“知道錯在哪了嗎?”
段清瑤軟成了一灘水,靠在君炎安的胸膛。
腦袋里一片空白的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卻是聽到君炎安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說道:“本王只鐘情于你,除卻你,本王誰也不稀罕!”
可是,分明是他自己親口說自己不高興是因為白虎??!
段清瑤直起身子,疑惑的目光望向君炎安。
還沒等她開口,君炎安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她心思。
“本王介意的是,你居然親手給白虎做衣裳,靴子。本王都沒有!本王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