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白虎,還是頭一回,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這個侍衛(wèi)這么能說會道!
難道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段清瑤接觸多了,也變得牙尖嘴利起來?
君炎安似是思索了一番:“按你這么說,本王就應(yīng)該隨了安側(cè)妃的心愿,肉償了?”
“咳咳!”白虎頓時被嗆得咳嗽不止。
理似乎是那個理,可是也不是這么說的吧?
“王爺若是這么想,也未嘗不可!”
白虎漲紅了臉,只好應(yīng)下。
俗話說得好,夫妻兩床頭吵架床尾和,若是王爺真的愿意肉償,說不定兩人之間的誤會就煙消云散了呢?
君炎安看著他的樣子,一雙眼睛如炬一般:“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看來,本王是時候要替你張羅親事了。省得你天天胡思亂想!”
白虎:……
君炎安最知道白虎的性子,今日若是不讓他說得暢快,他定是不肯罷休。
他只得應(yīng)道:“還有什么?盡管說!”
白虎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僭越了,可是機會難得,要是今日不說,恐怕以后就真的找不到那么合適的機會了。
“當(dāng)真什么都可以說?”
除卻段清瑤的事情,白虎可是還積累了一肚子的話,只是平時礙著主仆關(guān)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本王允了,無論你說什么,本王都恕你無罪!”
雖然王爺親口答應(yīng),白虎還是有點心虛。
“屬下能不能喝口酒,壯壯膽?”
“正好,本王爺渴了!你去把柜子那上好的女兒紅取來!”
王爺?shù)奈葑永镉幸粋€博古架,不同于別的公子哥附庸風(fēng)雅的裝著一些花瓶古董的。
王爺?shù)募茏由狭宅槤M目的裝著的都是好酒!
“不是這瓶!是上頭那一瓶!左邊,不對!下面那一瓶!”
指揮了半天,白虎依然沒找到正確的酒瓶。
君炎安一著急,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抓住一個土紅色的酒瓶子。
可就在這時,他愣住了,今日怕是被段清瑤那樣子嚇著了,竟是直接站起來!
白虎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好一會兒,他才驚恐地指著王爺?shù)耐阮澏兜恼f道:“你的腿?你的腿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