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致被挑起來了,難得有自己堪堪招架的人,這樣的實(shí)力可是難尋,若不是姜暄和礙事,他肯定能痛痛快快打一場。
事實(shí)上他也是這樣做的,手中劍直直往對方面門上刺,絲毫不留手。
這就苦了他手里的姜暄和,被這么抓著突然急速往前,整個(gè)人都暈了。
好在他們打得是刀光劍影,讓人眼花繚亂,自己竟然也沒被刺傷,最多只是她身上的衣服破了幾道口子,人暫且還無事。
但很快流云的架勢便兇狠了起來,就連姜暄和還在拓跋炎手里都不顧似的,避開一次凌厲劍鋒后,拓跋炎看了一眼姜暄和。
“到底是不是來救你的?不管如何,朕不能受傷,只能你多擔(dān)待了?!辈坏冉押突卮?,拓跋炎緊接著再次擺起架勢進(jìn)攻。
這回他也再沒有顧忌,不像之前那樣還擔(dān)心是否受傷,如今只要對方再攻過來,他直接能讓姜暄和去擋那劍即可。
三番兩次的,流云因?yàn)楣荼惠p易化解,又幾乎不能抵擋住拓跋炎的攻勢,很快落了下風(fēng),姜暄和也被顛得快要吐出來。
她什么話都說不上,甚至都無法掙扎,好不容易看清面前,就看見流云的傷口密密麻麻的,劃破的衣裳露出鮮紅的皮肉,都在往下淌血。
拓跋炎也受了傷,只是她看不完全,只知道他呼吸極其快,且粗重,身邊的血腥味很濃,顯然對戰(zhàn)流云也不是毫無壓力。
但如果是繼續(xù)這樣,流云因?yàn)閷ψ约河兴兴櫦桑锹鋽≈皇窃缤淼氖?,到時(shí)他們倆的性命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