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傷心又無助的哭聲,讓蘇仁義覺得欠她良多:“金珠,你救主有功,我提你做姨娘吧?!?
哭了許久,金珠才歇了哭聲:“奴婢不想做姨娘?!?
“為什么?”蘇仁義不解,做姨娘總比做通房好吧。
金珠淚眼婆娑道:“奴婢是夫人的丫鬟,夫人是不會同意讓奴婢做姨娘的?!?
蘇仁義心疼地替金珠抹淚:“她那里你不用管,我去說?!?
金珠看了蘇仁義一眼,便掙扎著從床上起身,跪到蘇仁義面前哭訴道:“侯爺,金珠真的不想做姨娘,之前金珠無意懷上侯爺?shù)暮⒆?,夫人和二小姐便給金珠下了醉合歡,想要置金珠于死地,好在奴婢逃出來找到了侯爺,才撿回了一命,奴婢真的不敢了,求侯爺放奴婢一條生路吧?!?
金珠一邊哭一邊給蘇仁義磕頭。
見金珠堅持不做姨娘,蘇仁義也不好強求:“那你想要什么?”
金珠終于不哭了,仔細(xì)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若是侯爺一定要賞奴婢,那奴婢想要自己的賣身契?!?
一聽這話,蘇仁義便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想要離開永安侯府?”
“不!”金珠連忙搖頭,又滿含愛意地望著蘇仁義:“奴婢愛侯爺,奴婢不想離開侯爺??膳疽布蓱劮蛉耍鞠胍没刭u身契,恢復(fù)自由身,不再受夫人限制,到時候奴婢就專門在書房伺候侯爺,也不做什么姨娘,就只做侯爺一個人的奴婢,侯爺說好不好?”
金珠跪在蘇仁義腳邊,將腦袋輕靠在他的膝蓋上,深情款款地望著他,將一個深愛著他,又無欲無求,唯他是從的柔弱女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金珠對他的深情,以及對他卑躬屈膝的模樣,瞬間將蘇仁義身為男人的虛榮徹底激發(fā):“好,這事我來辦?!?
按照金珠說的,蘇仁義暢想起自己以后跟金珠在書房紅袖添香的場景了,回憶起之前的刺激和暢快,蘇仁義忍不住動情地?fù)ё×私鹬椋骸澳憧炜祓B(yǎng)好身子,爺以后一定好好寵你?!?
“謝侯爺憐惜?!苯鹬檠谙滦牡椎膮拹海苯佣氵M(jìn)了蘇仁義懷里。
雖然兩人做不了什么,可也少不得給他占些個便宜。
之后蘇仁義去鐘氏屋里,跟鐘氏吵了一架,才將金珠的賣身契要了回來。
碧荷偷偷來看金珠的時候,金珠正抱著賣身契直樂呢。
“你呀,為了這張賣身契,連命都不要了?!北毯煽粗鹬槟情_心的模樣,心里替她開心,也是真的心疼她。
“你怎么來了?!苯鹬橐姳毯蛇^來,頓時一臉驚喜。
碧荷關(guān)上房門,走到金珠床邊坐下:“小姐擔(dān)心你,讓我給你送藥來,這藥你每日吃一粒,補身體的。”
金珠接過藥瓶,滿臉動容:“替我謝謝小姐?!?
這整個永安侯府,怕是只有小姐才是真心待她的。
“你身體怎么樣?疼不疼?。俊北毯尚奶鄣乜粗鹬?。
“疼?!苯鹬檩p撫著被馬踩踏的小腹,只要想起那非人的疼痛,金珠隨時都能出一身冷汗:“不過能拿回賣身契,怎么也值了。”
事情是她親自設(shè)計的,那縱馬之人也是她買通的,雖然被馬兒踩得疼,可她的目的是達(dá)到了的,這疼就沒白受。
碧荷憐惜地摸摸她的肚子:“小姐給你的藥你一定按時吃,現(xiàn)在養(yǎng)好身子才要緊?!?
“肯定,讓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養(yǎng)身子的?!?
賣身契要回來了,她肯定要養(yǎng)好身子,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呢,后面的日子還長呢。
碧荷瞥了眼金珠手里的賣身契:“既然拿回來了,那就毀了吧?!?
“也是?!北毯伤闶翘嵝呀鹬榱?,金珠毫不猶豫地便將賣身契給撕碎了。
看著那張被撕碎的賣身契,金珠感覺自己終于是自由之身了。
“對了?!苯鹬橄氲揭患拢骸拔医駜阂辉缛ソ雍顮?shù)臅r候,聽到了關(guān)于小姐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