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間,墨棋后背便出了一身冷汗,不過他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
“這些是什么?”鐘氏有些失望,顯然蔡嬤嬤他們搜出來的東西,跟她想的東西并不一樣。
倒是蘇霏菱一下就看出了端倪,盯著那些藥瓶道:“看這些藥瓶應該不是你的東西吧?!?
墨棋不假思索地回道:“的確不是奴才的,這些都是少爺?shù)乃?,奴才替少爺備著而已?!?
說著,又怕他們不信似的:“少爺平時酒喝得多,也容易受傷,所以奴才便多備了些醒酒藥和傷藥?!?
蘇霏菱盯著他看了一眼,吩咐紫書:“去把府醫(yī)叫來。”
“是?!弊蠒鴳?,便去叫府醫(yī)了。
見他們還要去叫府醫(yī),墨棋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完了,大小姐給的那包毒藥不知道會不會被府醫(yī)查出來。
墨棋搜腸刮肚,已經(jīng)開始想著被查出來的說辭了。
沒一會兒,府醫(yī)便過來了。
“侯爺,夫人,二小姐?!备t(yī)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進來先給蘇仁義他們行禮。
蘇霏菱朝他抬了抬下巴:“查查這堆都是什么藥?”
府醫(yī)愣了下,才應了:“是?!?
府醫(yī)一一檢查著蔡嬤嬤搜出來的這些藥瓶。
墨棋不敢表現(xiàn)得太關心,又不敢太漠視,盡量讓自己淡定地看著,可是府醫(yī)檢查到那個藥包時,墨棋身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地一層層往外冒。
尤其是這府醫(yī),查那個藥包查得時間最久,嚇得墨棋腳軟地都差點站不住了。
好在蘇霏菱也等得不耐煩地問道:“怎么樣?查清楚了嗎?”
府醫(yī)重新包好藥包,朝蘇霏菱躬身道:“老奴剛才都一一查驗了,大多都是傷藥和醒酒藥?!?
蘇仁義和鐘氏揚眉,墨棋果然沒有說謊。
蘇霏菱卻是盯上了剛剛府醫(yī)查驗許久的藥包:“那是什么藥?”
“這……”蘇霏菱這問題還真把府醫(yī)給為難住了,他剛剛查驗了很久,還真沒看出那是什么藥。
看著府醫(yī)那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蘇霏菱眼底的狐疑更甚,還要再問什么,卻見墨棋突然跪了下來:“這是……是少爺……助性的藥?!?
墨棋像是破釜沉舟一般,咬牙說了出來。
墨棋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瞬間都尷尬不已,尤其是蘇仁義。
只有蘇霏菱頭腦清醒地看著府醫(yī):“他說的對嗎?”
府醫(yī)想也沒想地便點頭:“是的,就是那種藥。”
難怪他剛剛查不出來呢,這藥應該很厲害。
聽到府醫(yī)的回答,墨棋默默地長舒了口氣。
剛才他賭對了,大小姐說的是真的,這些人真的查不出這毒藥。
蘇霏菱還是有些懷疑,又看向蔡嬤嬤:“這些藥你們是從哪里搜出來的?”
蔡嬤嬤躬身道:“就在藥箱里,老奴只是覺得這些藥瓶華貴,便將藥都拿來了?!?
早知道是大少爺?shù)乃?,她也就不拿來了?
“行了,你下去吧?!币姏]什么可疑,蘇仁義便揮退了府醫(yī)。
“是。”府醫(yī)躬身退下。
鐘氏還是有些懷疑,看著蔡嬤嬤問道:“除了這些藥,還搜出其他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