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氣不打一處來,奈何她手腳都受傷了,只能暫時任人宰割。
就在單輕窈撲騰的厲害的時候,陸澤琛忽然開口,緩緩?fù)鲁鲆痪湓挘拔叶贾懒?。?
單輕窈就像是施了定身術(shù),整個人都僵住,心里壓抑了整整四年的委屈跟痛苦像是開閘的洪水快要將她淹沒,明明已經(jīng)到了舌尖,又被她硬生生的咽下去,所有的情緒全都被壓在候間。
發(fā)澀,發(fā)疼,折磨著她每一根神經(jīng)瘋狂的跳動。
可她還要裝作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出聲謾罵,“陸澤琛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有病可以去看醫(yī)生,你要是想要找人演苦情戲,可以去找你的景詩啊,跑到我這里發(fā)什么瘋?!?
為什么在她已經(jīng)不愿意在想的時候,又要將她的心里的傷疤揭開,抹上鹽,是不是看到她痛苦的不能自己,他就能開心?
她可以坦然接受任何人提及,就是他不可以,唯有他不配提起!
女人的身體像是沒有溫度的冰塊,明明已經(jīng)抱在懷里,卻讓陸澤琛心里感覺一陣恐慌,好像手里握著的沙,越是用力收緊,手中的沙流失的越快。
他不準(zhǔn)!
“為什么不說。”如果她說了,他一定不會讓她受一點苦,也不會誤會了她這么久。
怎么辦,心里明明一點都不在意,可是眼角該死的發(fā)酸,不知道什么時候單輕窈眼中已經(jīng)騰起一片霧氣,還好她是背對著陸澤琛,那個男人看不到她此刻眼中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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