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沖著何謹笑了笑說道,“沒事,該來的事情總會來,我擔(dān)心受怕了這么多年,也該是說清楚的時候。”
她從緊張到慢慢的釋然,是啊,藏著掖著四年,每個夜晚她都害怕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說出來,每每半夜都要被自己驚醒一次,終于,這一次她可以不用再隱藏退縮了。
向來不知道什么叫退縮的陸澤琛,看到單輕窈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過來,心里第一次有了不敢面對的事情,但,隨后一想,這都是單輕窈的問題,他的心又跟著硬了起來。
“走吧,你不是想知道嗎,我都告訴你。”只希望你知道真相以后離我遠一些,單輕窈拖著不便的步伐,堅定而又執(zhí)著的往前走去。
陸澤琛抿了抿唇,抬腳跟上去,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容不得一個外人插手。
只是好幾次看到單輕窈差一點摔倒的時候,陸澤琛心里如火在燒,每一次克制著自己出手的沖動,暗自告誡自己,這都是她慣用的伎倆。
如果不是這樣,這四年他也不會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
單輕窈只是走出一小段路就感覺喘的很厲害,重癥監(jiān)護室的走廊里安靜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一個是孱弱的拖鞋挪動聲,一個是冷漠的皮鞋踩踏聲,兩種聲音時不時的交疊在一起。
奏響另一種叫疏離的聲音。
“我們就在這里談吧。”單輕窈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后背貼著走廊冰涼瓷磚,借著堅硬的墻面支撐自己的身體。
“為什么要瞞著我?!标憹设〉睦漤凰膊凰驳亩⒅n白的小臉,似乎想要看穿她心底所想,只是他心已亂,無法看透她眼神里的荒涼代表了什么。
是怎樣的心寒,才會有如此哀傷跟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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