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還在醫(yī)院里治療?!蹦腥瞬恢狸憹设≡捓锏囊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陸澤琛修長的食指敲了敲腿面,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既然他叫六耳,就把他多余的一只耳摘了,就當(dāng)是報答沈先生的‘舉手之勞’。”
“是,是,陸律師。”男人喉結(jié)下意識的吞咽了一聲,沈浪只是送了一下單輕窈,就要割掉六耳一只耳朵,當(dāng)做‘回報’。
這是真的感謝,還是讓沈浪明白他的底線。
這樣直接跟沈家宣戰(zhàn)真的好嗎,心理雖然這么想,他還是沒有這個膽子問。
景詩接到單輕窈回國的消息,氣的捶桌,“那個賤人還敢回來,真是一點也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
“景小姐您先別生氣,聽說單輕窈馬上要跟何謹(jǐn)訂婚了?!眳R報的人是景詩一直安排在單輕窈身邊的偵探匯報過來的消息。
景詩的眼神一頓,陰沉沉的看向他,“你說什么,她要跟何謹(jǐn)訂婚了?!?
“是啊?!眰商近c點頭應(yīng)答。
景詩眼神閃了閃,忽然又不生氣了,纖白的雙手緩緩收了回來,“難怪那個賤人敢回國了,原來是要跟何謹(jǐn)結(jié)婚了,她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她嗎,做夢?!?
停頓了一秒,沉下聲來質(zhì)問道,“那個賤種呢,也回國了?”
“是,是的,那個男孩……。”
偵探被景詩瞪了一眼,趕緊改口說道,“喔,不,是那個賤種也跟著回來了,不過這次何謹(jǐn)下了大工夫,還沒有找到他們的確切地址。”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