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修長非常適合彈鋼琴的手指,一點點的將密封袋子打開,全部倒進杯子里,語氣非常隨和的說道,“喝了,你就可以走出去?!?
要是能活下的話。
“不,沈先生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啊,我給您磕頭了,您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阿毛也知道喝了這杯酒會有什么后果,頻率更快的往地上一陣猛磕。
伍哥也明白了阿毛是給誰下藥了,這種蠢貨怎么也會跟來,這是要那個單輕窈的女人死吧,要是不死那也是便宜了陸澤琛那個男人啊。
下三濫的手段不說,還是一個豬一樣的對手,死不足惜。
沈浪不為所動,陰冷的開口,“灌進去?!?
“是,沈先生。”那人拿過酒杯朝著阿毛走去。
阿毛清楚的看到酒杯里的藥丸急速的融化在里面,身子不斷的掙扎,可是身邊的人死死的固定著他,只能驚恐的張著嘴,看著酒慢慢的倒入口中,順著他的喉嚨全都吞了下去。
架著阿毛的兩個男人,看到他把酒全部喝了,也不再抓著他直接松手。
阿毛已經(jīng)顧不上跑,伸手不斷挖著喉嚨,試圖將那些酒跟藥全部扣出來,干嘔了幾聲除了一些口水,酒卻一點都沒有出來。
他拿的藥又霸道,藥效又快,根本不用等時間,很快阿毛就感覺渾身火燒的不行,單輕窈只是喝了一口,反應就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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