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尊何時說過,與她有關(guān)?”
“本尊來去自由,何須你們揣測!”
神明動怒,村長腿肚子打哆嗦,紛紛顫抖著跪倒在地。牙齒哆嗦著,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村長冷汗霎時落下,逾越了。
“她那水性楊花的娘不知從哪兒懷了她這個孽種……”
“賤婦連沉塘都不愿說出奸夫的名字。”
“最后瘋瘋癲癲的等在村頭,非說男人會騰云駕霧來娶她。這附近,就您是山神,會騰云駕霧,不是給您潑臟水,是什么?”
“這死丫頭,就是賤婦與奸夫的孽種?!?
“從小就念叨著,要進山找您問個公道?!?
“您說可笑不可笑?”
“若是她觸怒了您,百里村愿將她獻給山神懲罰,愿山神息怒,能原諒百里村?!?
“百里村真的離不得您?!贝彘L以及村人跪在地上,以頭叩地,不愿起身。
阿蠻緊握著拳頭,眼神直溜溜的看著面前男人。
晏清仙尊一怔:“本尊在此清修,從未與任何女子結(jié)緣!”
阿蠻踉蹌著站起身,紅著眼眶問道:“你真的不是我爹?”
“我娘挺著肚子,一直等他來迎娶自己,給自己一個交代。至死,她都看著進山的方向……”
晏清仙尊眼前仿佛浮現(xiàn)出一雙哀傷的眼睛,臨死前,孤獨絕望的望著山林。
心間隱隱刺痛了一瞬。
“山中可還有別的神靈?”阿蠻輕輕擦掉眼角淚水。
晏清仙尊搖頭:“山中只有一些妖族?!?
這里本就是妖族界內(nèi),只要對方不冒犯自己,晏清仙尊并不過多干涉。
“這個賤婦竟然還想染指神明!”
“搞不好在山中被哪個精怪騙了身子!”
晏清仙尊眼神一凜,村長才猛地住嘴,面上諂媚的看著他。
阿蠻抿了抿唇,對著晏清仙尊福了福身子:“是阿蠻的錯……”說完,便低垂著頭,站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