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子絕孫,絕戶頭,他狠狠打了個寒顫。
許氏神色微動,看得登枝頭皮發(fā)麻。
夫人不會心軟了吧?
許氏溫柔道。
“老侯爺怎么算是絕戶呢?他不是還有陸遠(yuǎn)溪這個庶子嗎?終究是他的血脈,老侯爺不會嫌棄的?!?
“陸景淮是你親自養(yǎng)大,侄兒也算半個兒,親上加親啊。怎么會絕戶……”
“陸遠(yuǎn)澤,老侯爺沒有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血脈斷絕的,是你!”
“你的血脈斷絕,與我何干呢?我今兒來……”
“是給你送請柬的。記得,來喝一杯喜酒,沾沾喜氣。”許氏從懷中摸出燙金的喜帖。
許氏看向床上茍延殘喘,大口喘粗氣的老太太。
“老太太,您安心走吧。我會去您墳前倒杯喜酒的。也喝一口兒媳婦的喜酒,見證蕓娘的幸福。”
“斷子絕孫就斷吧,橫豎也不是什么好血脈?!?
“硯書他們,換個爹便是?!?
說完,許氏便大手一揮,帶著兒女離開。
陸淼淼急的小臉冒汗:“記得來書院報喪,我好請假,一定要來?。 ?
“你最好后天死,后天考試,我就不用考了。”
“一定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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