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她把這種聰慧,當(dāng)做人人都有。
二月初九。
會試第一日。
天不見亮許氏便起床拜菩薩,求菩薩保佑一切平安。
今日的國子監(jiān)氣氛也極其緊繃。
所有人都惦記著春闈。
而陸淼淼,剛進(jìn)門便聽得有人大不慚道:“昭陽公主算什么聰慧?”
“景瑤妹妹才是真聰慧?!?
“景瑤明明也是她父親的女兒,昭陽公主卻連景瑤都容不下!”
“真是惡毒無比?!闭f話之人,是個(gè)五六歲的男童。
眉宇間滿是傲氣,可見身份不俗。
“這是誰?”陸淼淼問道。
玄霽川回道:“他啊,昨日才回京。你只上了半天學(xué),不曾見到他?!?
“他父親是陛下胞弟靖南王,常年在封地,不曾回京。今年太后大壽,才得召回京。”
“他叫謝玉舟,今年六歲,是個(gè)小霸王?!?
“昨日回宮,便將六皇子打哭,靖西王都舍不得斥責(zé)一句。”
“太后統(tǒng)共生育兩子一女。大女兒長公主,長子是陛下,小兒子是靖西王?!?
“靖西王常年在封地,年輕時(shí)候?yàn)樾降蹞踹^一刀,陛下對他頗為偏愛。”
“昨日回京,聲勢浩大。你是沒瞧見……”玄霽川翻了個(gè)白眼。
陸淼淼推門而入。
謝玉舟下巴微抬,他在宮中太后都叫他心肝,連皇子都不能與他相比。
“你就是陸淼淼?”他語氣驕縱,神色間頗為不屑。
“本世子兩年沒進(jìn)京,你竟成了公主,真是稀奇……”
陸淼淼好心提醒:“你回京,我也是公主?!?
謝玉舟鼻子輕哼,穿著雍容華貴,一看便是寵溺長大的。
“你已經(jīng)是公主,為何還要欺負(fù)景瑤?景瑤妹妹都沒有容身之處了!”他氣哼哼的模樣,瞧著竟與陸景瑤相識。
“難道,不是因?yàn)樗锂?dāng)外室,見不得光,才沒有容身之處嗎?”陸淼淼年紀(jì)雖小,可嘴皮子極其利索。
“既然沒有容身之處,你接回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