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是不是累了?淼淼冷不冷?娘抱你好不好?”許氏語氣溫柔的問道。
見她殺意彌漫,哪里敢讓她出去。
她怕淼淼迷失在殺意中。
她的淼淼如此善良可愛,她怕淼淼回不了頭。
許氏一邊抖,一邊抱起淼淼,將她抱在自己懷中,口中哼唱著搖籃曲。
“睡吧,娘親抱著淼淼,睡醒好了?!彼е淀底谘┑乩?,用體溫,溫暖著淼淼的身軀。
母子兩人依偎著坐在雪地里,許氏一點(diǎn)點(diǎn)撫平淼淼的失控。
充滿殺意的眸子,在搖籃曲中,多了幾分困倦。
靠在許氏懷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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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
大雪紛飛,容澈頂著滿頭積雪帶著人在街上巡邏。
突的……
心口涌出一陣強(qiáng)烈的恐懼,心臟猛地收縮,仿佛有千根針朝著他刺來,讓他整個人痛得彎腰。
懷中的小石像啪的落地。
“啊!”瞬間,容澈大汗淋漓。
身上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
他將小石像攥在手中,石像竟極其燙手,心頭的恐慌蔓延,讓他無端不安。
“奇怪,他今日怎還未出現(xiàn)?”副將跟在容澈身后,語氣狐疑。
容澈艱難的扶著胸口,將石像藏在懷中:“我要回去一趟?!?
副將一愣:“哎,將軍,您家在這邊!”
副將大聲喊道,可容澈頭也不回的跑了。
“奇怪,容將軍竟會擅離職守?”他跟著容澈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容澈這般驚慌。
容澈策馬狂奔,馬蹄聲濺起滿地雪。
他給陸家留了足夠的守衛(wèi),可他不親眼看看,心中難安。
他無法承受任何關(guān)于蕓娘的意外。
“蕓娘!”容澈橫跨半個京城,駿馬還未停下,他便飛奔下馬。
還未進(jìn)門,他便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亂。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鎮(zhèn)國將軍,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一股寒意自腳底直沖天靈蓋。
他瘋了一般拍門。
哪知,只輕輕用力,大門便應(yīng)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