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男人頎長的身影籠罩了下來,俊美的臉龐布著濃重的陰郁,一種危險的氣息在艙房內(nèi)彌漫開來。
程郁央捂住發(fā)麻的嘴唇,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南逸馳,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他駭人的神色,連喘氣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比那天早上還可怕。
“出席宴會穿禮服是很正常,那妻子也該向丈夫履行床上的正常義務(wù)了?!?
宛若惡魔低喚的聲音響起,女孩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一只大手利落且急迫地扒下她身上的禮服,一大片誘人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程郁央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在男人健壯的身軀壓下來時,她連忙起身往后挪了挪,“你不是說,不會再碰我么?”
南逸馳的嘴邊勾起抹冷笑,不緊不慢地解開身上的襯衫紐扣,此刻這副慵懶但又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的模樣,是最為致命和邪魅的。
“話是人說的,隨時都可以推翻。程郁央,你讓我很不高興,我必須給你點懲罰。你不是討厭懷上我的孩子么?我偏不讓你如意!”
最后那句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話畢,還未等程郁央開口,他粗暴地拽下她腳上的高跟鞋,再次撲上前將她鉗制住,大掌游離在她曼妙的身軀上,輕而易舉地撩撥著她的敏感點。
程郁央的小臉漲得通紅,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顫音,偏著頭不停地躲過他落下的吻。
南逸馳惱怒地往她白皙的脖頸處重重咬了一口。
“唔……”
程郁央吃痛地低喚一聲,小嘴剛一張開,隨即被男人堵住,舌頭靈活地擠進她的嘴里,開始進行瘋狂的掠奪,他的雙手也沒閑著,迅速解下皮帶和褲子,隨后將早已堅挺的火熱帶著發(fā)泄性地深埋入女孩的體內(nèi)。
“?。⊥础?
好不容易脫離他熱吻的程郁央被迫承受著一波波無所適從的顫栗,小手不痛不癢地捶打他的后背,耳邊是男人意亂情迷的低喘。
程郁央?yún)s體會不到一點快感,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起他那副要將她拆皮卸骨吃下的模樣,小嘴艱難地動了動,幾乎是帶著哀求的語氣開口道:“逸……逸馳,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再這樣讓他折磨下去,怕是整個人都要廢了。
她不想再因為賭氣,而幼稚地說出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話了。
聽到聲音,南逸馳抬眸看向身下的女孩,在看到她泛著淚花的雙眸時,他呼吸猛地一窒,隨即在極致體驗的氛圍中迅速脫離出來,身下的動作和力道也不由得放輕下來。
在他的薄唇接觸到眼角處的眼淚時,程郁央哽咽著再次出聲道:“我……不是討厭懷上你的孩子,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想在自己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那么不負責(zé)任地生下孩子。你那天早上為什么不聽我的解釋再走呢?”
聽完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南逸馳身子猛地一僵,原本落在她眼角的薄唇和身下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
往日他最喜歡的柔柔糯糯的女聲在此刻帶著委屈和控訴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