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態(tài),活像挨打的人是他一樣。
臉上火辣辣的疼,惹得岑美捂著臉尖叫:“啊!你敢打我!”
一個抱著布娃娃,長得乖巧可愛卻面無表情的十幾歲小姑娘走上前。
什么都沒說,揪住岑美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起頭。
啪!啪!啪!
幾耳光打完,小姑娘松開頭發(fā),抓住岑美的腳踝。
把她兩只襪子拽了下來,團(tuán)了團(tuán),利索的直接塞她嘴里。
而后再次揪住岑美的頭發(fā):“再大喊大叫的吵我睡覺,我把你的嘴縫起來。”
小姑娘眼神冰冷,聲音都夾著冰碴子似的。
“縫起來有什么好看的?繡花吧,繡花奶奶繡的花最好看了!”剛才的男人興高采烈的拍著手。
小姑娘一個眼神掃過去:“閉嘴?!?
男人立刻抬手捏住自己的嘴。
一下午時間,岑美的臉腫了,頭發(fā)禿了,連眉毛都被刮了。
等護(hù)士喊所有人回去吃晚飯的時候,岑美縮在病房角落里,手抱著膝蓋瑟瑟發(fā)抖,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護(hù)士過來檢查情況,還詢問的看著留下來的兩個保鏢:“不吃飯可不行,需不需要聯(lián)系下家屬,詢問下要不要我們干涉下?”
倆個保鏢猶豫了下,其中一個主動道:“我給老板打個電話問問?!?
俞超:“一頓不吃餓不死,餓極了自己就知道吃了?!?
沒給保鏢再開口的機(jī)會,就直接掛了電話。
暗處兩只黃皮子。
黃狗勝rua著黃翠花的毛發(fā):“解氣了?”
黃翠花點(diǎn)點(diǎn)頭。
“那走吧,咱們?nèi)ビ峒摇!秉S狗勝說道。
兩只黃皮子來到俞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俞超正在廚房處理公務(wù),就見兩只黃皮子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
俞超:“二位……黃仙?”
黃狗勝:“嗯,是我們?!?
俞超點(diǎn)點(diǎn)頭:“回來的時候沒找到二位,我還擔(dān)心了半天?!?
“你們處置的,我還算滿意,但是我會時不時過去看的,如果我發(fā)現(xiàn)她沒受到懲罰……”
后面的話沒說,但俞超心里清楚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聊聊第二件正事?!?
黃狗勝跳上茶幾,從袋子里摸出個桃子嘎吱嘎吱啃:“她害死了我的孩子,雖然她受到了懲罰,但該賠償還是要賠償?!?
“也不要多,賠個兩三百克金子就行。”
聽到這話,俞超:“???”
也沒人告訴他,這年頭黃皮子也會訛人啊。
而且,要的還是金子?
怎么現(xiàn)在仙家的通用幣是黃金?
但是會說話的黃皮子開了口,誰敢拒絕?
俞超:“好,我明天就讓人去辦,成嗎?今天太晚了,門店什么的都關(guān)門了。”
有金子補(bǔ)窟窿,黃狗勝也不在乎一天半天的。
“行,明天我們來收賠償金?!秉S狗勝把吃完的桃核丟進(jìn)垃圾桶里。
帶著黃翠花又從來時的窗戶跳了出去。
俞超復(fù)雜的看著垃圾桶,這二位很喜歡吃桃?
不然,明天讓人一起買點(diǎn)桃過來,哄哄這倆黃仙?
嗯!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