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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俞超帶著岑老爺子去異研會接人。
豪車后面跟了輛保姆車,開車的和副駕駛,坐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保鏢。
后座三個女保鏢。
兩只黃皮子直接從俞超坐的那輛車,車窗跳了進(jìn)去。
俞超:“???”
岑老爺子:“???”
兩只黃皮子熟練的擠在二人中間。
黃狗勝立起身體,呲著牙沖二人打招呼。
二人:“……”
車廂里謎之沉默。
猶豫了下,俞超按了個按鈕,一道簾子把后座和前排隔開。
俞超:“那什么……就是,額,會說話嗎?”
前排司機(jī)茫然的看了眼后視鏡:“老板?您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你安心開車?!庇岢氐?。
目光再次落在兩只黃皮子身上。
在異研會里聽賴傳講了一遍,回去后,又聽俞雯詳細(xì)講了一遍。
他們早就知道整件事里,有只能偽裝成、人形的黃皮子。
現(xiàn)在看到這兩只,雖然不理解為什么會多出一只,但看著靈動的眼睛,不像普通動物。
黃狗勝翻著白眼:“小爺當(dāng)然能說話了。”
黃翠花:“小娘也能說話!”
二人:“……”
這是什么自稱?
“不知二位……額,黃仙?有什么事?”岑老爺子斟酌的開口。
黃翠花懶得廢話:“我要跟著你們?nèi)ソ幽莻€惡毒的女人,親眼看看她的報應(yīng)?!?
“要是讓我們不滿意,我就鬧得你們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黃狗勝威脅道。
早在得知半大黃皮子的遭遇時,它就心疼的不行。
現(xiàn)在知道那是它的孩子,再看面前這兩個人……要不是巫語師父叮囑過不許傷人,它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們!
俞超和岑老爺子沉默了。
欸,造孽啊。
“二位黃仙放心,我們不會包庇她的?!庇岢谅暤馈?
跟兩只黃皮子一樣,他也恨死那個賤、人了。
畢竟鈍刀子割肉的日子,他過了二十多年!
聽到這話,兩只黃皮子沒再多說。
安靜的蜷縮在一起,活像兩只玩偶娃娃。
接了人,全副武裝的拖上車,直奔俞超找好的瘋?cè)嗽骸?
路上電話聯(lián)系過了,抵達(dá)瘋?cè)嗽旱臅r候,醫(yī)生和護(hù)士就在住院樓外面等著。
岑美這邊下車,那邊幾個護(hù)士就迎了上去,用束縛帶五花大綁捆在推車上面。
原以為要被接回家的岑美,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拼命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救命?。⑷肆?!綁、架了!快來人救救我!”
“病人情緒激動,是否需要注射鎮(zhèn)定劑?!弊o(hù)士詢問的看向醫(yī)生。
“不用?!庇岢瑩屜鹊?。
迎著眾人的視線,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笑。
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膠帶,直接把岑美的嘴粘上。
熟練程度,顯然是特意練過的。
岑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怎么可能這么對她?
這么多年,無論她怎么胡鬧,俞超都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從沒有真的跟她計(jì)較過啊!
“做錯了事就要受懲罰,誰也別想心存僥幸!”
迎著岑美的視線,俞超一字一頓緩慢解釋道:“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我要讓你待在這個讓你渾身都難受的地方,好好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好好想想,這些年究竟有沒有人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