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和簡紹聯(lián)手,戰(zhàn)力超群。
別說是還手了,就算是抵擋,林順超都做不到。
被二人踢過來、踹過去的,活似個人肉沙包。
后上山的賈烈,剛來到空地處,就看到打作一團的三個人。
準(zhǔn)確的說,是兩個人單方面揍另一個人。
站在原地愣了下,立刻沖上去拉架:“欸欸欸……怎么還打起來了?停手停手……欸,手下留情……”
趁著沈溫和簡紹拉開距離的空隙,沖到林順超面前:“別打了別打了!怎么了這是,怎么還能打起來呢?!?
錢英俊:“是啊,怎么還能打起來呢?!?
賈烈:“……”
你問誰呢?
“他聽不懂糖寶說的話!”
唐糖奶兇奶兇的撅著嘴告狀:“糖寶都說了,這個人是糖寶要帶走的,他非要全部帶走!”
錢英俊:“聽不懂人話也就算了,還哼我們糖糖小寶貝。”
“笑死,以為自己是誰啊,眼高于頂?shù)那撇黄鹫l呢?”
說話間,他意有所指的斜睨著林順超:“真以為普天之下,天王老子最大,他排第二了?”
賈烈嘴角抽了下。
雖然不清楚事情經(jīng)過,但怎么起的沖突,他大概也明白了。
林順超是西北異研會會長的嫡長孫,偏生天資也還算可以,因此被家里寄予厚望。
養(yǎng)了一身少爺脾氣,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以往在西北異研會里,大家看著會長的面子,也看在他確實有幾分天賦,立了不少功,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次,卻踢了鐵板了。
賈烈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你說說你,在自己家一畝三分地里得瑟也就算了。
要跟旁的人得瑟,至少也先問問清楚對方身份、實力,考慮清楚能不能打得過吧。
這下好了,癟犢子了吧。
“誤會誤會?!?
他尷尬沖著幾人賠笑:“林順超沒有惡意,他人就這樣。幾位師兄就當(dāng)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成嗎?!?
錢英俊白眼都翻天上去了:“我們非親非故,連朋友都算不上,你有什么面子?”
“向糖寶道歉?!焙喗B淡淡道。
賈烈:“……”
道歉……要不然,你們還是再揍他一頓吧。
心里的想法剛出現(xiàn)。
林順超就炸毛了。
一溜煙兒從地上爬起來,怒目而視:“讓我道歉?該道歉的是你們吧!”
“跑到我們西北地界兒撒野,真當(dāng)我們西北異研會沒人了是嗎!”
聲音帶著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可見惱意。
賈烈:“……”
祖宗欸,少說兩句吧成嗎!
錢英俊伸出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欸你這話就要說清楚了?!?
“什么叫我們跑到西北地界兒撒野?”
“這些人,本該由你們西北異研會管的。他們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跑去魔都作妖。害人性命,抓人綁架?!?
“我們千里迢迢尋過來救人,本質(zhì)上,也算是替你們清理門戶了吧?!?
“你可倒好,不知道感激我們也就算了,上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著?我們沒找你們麻煩,你心里不得勁兒?”
“真要是這樣,我可要關(guān)門放糖糖寶貝了。”他故意道。
唐糖配合的雙手掐腰,呲著牙:“哈!”
沈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