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姜妃死了,就算白夫人身上的秘法咒術(shù)不能消散,可除了親近之人再無人知曉,又有誰會去催動這秘法呢?
兩全其美!
沈夭夭興奮地站起身來,站在凳子上抱著余長安的腦袋,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大大的親吻。
“謝謝長安哥哥!”
說完,沈夭夭跳下椅子,匆匆忙忙去找余振海了。
余長安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不過夭夭都好久沒這么親他了,余長安還挺高興享受的。
沈夭夭找到余振海,余振海正在花廳跟余落蕊低聲商議著什么。
看到沈夭夭來,兩個人的話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乖寶?這么急匆匆的,也不怕摔倒!”
余落蕊連忙過去拉住她,看到她手里拿著個偌大的黃金竹簡,驚詫道:“這是什么?”
“我找到解白夫人身上秘術(shù)的辦法了!”
余落蕊和余振海都十分驚訝:“真的?是什么?”
沈夭夭嘿嘿一笑,表情里帶著些可愛的邪惡:“只要姜妃翹辮子了,那不就沒人動白夫人了?”
余振海和余落蕊愣在原地,兩人眼里都微微閃動著說不出的光芒。
余振海緩緩道:“此法,倒是可以一試!只不過,恐怕得等三日后皇陵祭祀那日了!正好,這些時日里我們跟趙老將軍早已做好準(zhǔn)備,就等祭祀那日了!”
*
另一邊,齊家。
入夜,英國公親自到齊府角門處等候,一臉恭敬。
不多時,角門門口停了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從上面下來個戴著兜帽披風(fēng),看不清臉的男子。
男子看著不過是少年身高,他進門時,英國公的腰躬得更低了。
一行人悄無聲息地進了后院的一間房子,英國公進去前,神色嚴(yán)肅地看向外面的下人。
“把這里守好,連只蒼蠅都不許放進來!”
說完,英國公轉(zhuǎn)身進了屋子。
此時那人已經(jīng)取了兜帽,露出一張猙獰恐怖的臉來。
那張臉上滿是燙傷的疤痕,唯有眼周的皮膚還算是完好的,但也因為那疤痕而顯得無比猙獰扭曲。
英國朝著他叩首,恭敬道:“大皇子,金安!”
宋懷瑜冷哼一聲,將兜帽披風(fēng)扔到一旁,開口聲音沙啞難聽:“讓你辦的事辦妥了嗎?要是沒有辦妥,本皇子如何金安?”
“一切妥當(dāng)!就等明日上午,逼宮!”
英國公說著,微微抬眸,眼底滿是狂熱的野心和欲望。
等大皇子登基,到時候齊家就會一掃從前的頹唐和落沒,成為大渝第一世家!
他倒要看看,等到那個時候,吳氏那個賤人到底有多后悔!
宋懷瑜此時冷冰冰地一笑,像是藏在黑暗之中伺機而動的毒蛇。
他冷聲提醒英國公:“別忘了,姜妃那個賤人,也謀劃著要動手呢。”
“您放心就是了,一個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您是陛下的長子,您才是天命所歸,是大渝真正的主人!”
宋懷瑜聽得心中舒暢無比,幾乎迫不及待。
他的大業(yè),馬上就要成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