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城西,就見一攤位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
余長安一把舉起沈夭夭,讓她騎在自己脖子上。
“夭夭,看見大仙了嗎!”余長安著急地問。
“鍋鍋,泥太矮啦!窩什么都沒看見?!鄙蜇藏怖铣傻貒@了口氣,一臉嫌棄。
余長安被氣的噎住,早知道他還不如自己鉆進去看熱鬧呢!
她的話音剛落,四個抬著匾額的伙計擠了過來。
“大家讓一讓!”
沈夭夭好奇的伸長脖子,看到牌匾上雕刻著四個大字——神仙在世!
有這么靈嘛?此同時,她耳邊響起數(shù)不清的心聲。
這大仙簡直太準了,隔壁的生意這兩年賠了個底掉,沒想到從這里回去,就狠狠撈了一筆,我這次可要讓大仙好好算算財運在哪里!
聽說在大仙這兒算過的人,回去后全都身體康健,家里老娘成天腰酸背痛,說不定算過之后也能康復(fù)!
“真有這么神?可窩沒感覺到任何卜算之力啊?!鄙蜇藏残∶碱^一皺。
余長安什么都看不到,急的想跳腳,將沈夭夭交給余落蕊,一下就擠了進去。
“大仙,幫我算算……”
他二話不說將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待定睛一瞧對方的臉,先是一愣,轉(zhuǎn)而又笑起來。
“林公子,你這怎么還擺上攤了?”
林煜時聽到余長安的詢問,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一難盡??!”
“長安,你先等等?!?
他退還了對面男人的銀子,朝著不斷朝前擠的百姓們表達歉意。
“各位!今日就先不算了,明日繼續(xù),要是有想接著算的,明日請早!”
“??!”
眾人聞一陣嘈雜,眼底全都難掩遺憾和失落。
打發(fā)走了所有人,余落蕊一干人等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林公子,你不是要考科舉?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林煜時聽著余落蕊關(guān)心的話,垂下頭去,羞愧萬分,“實在是讓各位見笑了,我這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前幾日好友為我托關(guān)系找到了京城最好的先生張學(xué)士,我本想著拿出圣上這次賞賜的財寶來束脩,可沒想到家里突然傳來書信,說我母親病重,我便將全部身家都取出來,寄回老家去了?!?
信使走后,他兜里空空如也,也不好意思麻煩好友,又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在漳州城發(fā)現(xiàn)的能力,才想了如今這個辦法。
“說來真是慚愧,我本不會算命,為了束脩卻只能出此下策!”
“啊!那些人是不是傻?!”
余長安徹底傻眼了,看著他想起剛才那人山人海的場景,眼里滿滿的都是詫異。
張容音上前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林公子,雖然你說不懂,但這么多人爭著搶著求你算命,想來還是有玄妙之處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為小寶也算一卦?”
即便知道是假的,她仍舊不想要放棄一絲一毫對小寶人生有益處的機會。
“就素!來都來了!”沈夭夭拍著小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煜時。
她也想看看這家伙究竟有什么本事。
“這位夫人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姑且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