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進(jìn)屋關(guān)了門,指責(zé)了句:“沒出息,哭成這樣。”
陸回除了委屈,再沒有其他反應(yīng)了,茫然坐在床邊,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傻丫頭,這有什么哭的?!?
“媽媽昨天那樣說我,我怎么可能不哭?!?
“她也是為了你好,沒有害你,不然管你干什么?”
陸回抽噎:“那也不該那樣說我,我談個戀愛跟是誰的兒子有那么重要嗎?唐闕是唐闕,他爸爸是他爸爸?!?
“你媽媽也是為你好,可能說話過激了點(diǎn)?!?
“那不叫一點(diǎn),那就太過激了?!?
陸父摸了摸她頭,“傻孩子,那也不著急談戀愛,你才十九歲,還在讀書的年紀(jì),可以再等等,你看你嫂子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才跟你哥在一起。”
“說起這個,我哥沒資格說話,他也是大學(xué)談戀愛,小嫂子也知道。我都大學(xué)了,為什么不能?”
陸父說:“池麓知道?”
陸回說漏嘴了,連忙搪塞過去:“那不然呢,我也是跟我哥學(xué)的,不要只說我一個人?!?
陸父:“……那是因?yàn)槟愀缡悄腥?,你是女孩,不一樣?!?
“我不要聽?!?
“不聽也得聽?!?
“你跟媽媽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也是因?yàn)樘脐I爸爸叫唐敬禮?我就不懂了,爸,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
……
池麓宿醉醒來,頭有點(diǎn)疼,倒也不是特別疼,對于昨晚的記憶多少有一點(diǎn),她起床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羞紅了臉。
起床洗漱下了樓,陸洲早就醒了在客廳和池父喝茶,陸洲剛好是被對樓梯口的方向坐著,還是池父看到池麓下樓,叫她去吃早餐。
陸洲也跟著回頭看她,嘴角有似有似無的笑意,很淺。
池麓看到陸洲嘴角掛的笑,不太好意思移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去吃早餐。
這會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鐘了,也沒人叫她起床,他們都吃過早飯了,陸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