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不痛不癢的好聽話,就能把我感動得一塌糊涂,忘了你當(dāng)年是怎么陷害我的?這么多年又是怎么算計我的?”
“李錦,到底是你太天真,還是在你眼里女人的骨頭已經(jīng)軟到連什么是自尊都不懂了?”
......
她的話很冷靜。
符合她這么多年沙發(fā)果決的心性。
所以更突顯方才她情緒里一閃而過的顫抖,是難過的,讓自負(fù)的男人深信她的心底深處,還是愛的!
李錦嘆息,語氣變得溫柔至極:“和親路上你認(rèn)出我是‘路公子’,與我那樣親昵,告訴我你心里有我、想要跟我走,即便當(dāng)時我對你心有利用,可你應(yīng)該感覺得到,我對你也是有真心的!”
靳漫不回應(yīng)。
李錦也不再多說。
兩人相對無話。
日頭沉落了下去。
他沒有留宿朝陽殿。
他說,給她時間冷靜,以后不會再強迫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
“我們往后還有數(shù)十年的時間,我會讓你知道,我僅有的一點真心,都給了你!”
這話不算作假。
所以也他說的格外深情。
靳漫背對過去,依舊不給任何回應(yīng)。
不一會兒,腳步聲離開。
聽著宮人恭送的聲音,她緩緩?fù)鲁隽艘豢跉狻?
對著狡猾的毒蛇演戲,真是累!
“殿下?!?
凌月和羅素進(jìn)來。
看著她一身凌亂的樣子,嚇了一跳。
畢竟近身伺候,總知道主子來月信的事。
“他......”
“沒事?!苯沃碜幼饋恚骸疤M(jìn)來,我要擦身!”
擦去他留下的氣味,換了一身柔軟寢衣后,躺下了。
“出去,不必伺候?!?
凌月和羅素都有些擔(dān)心她,但是沒有違抗命令,留下一盞燭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