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與靳家息息相關(guān),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蕭元敏相信,他不敢隨意拿這件事開玩笑。
她在想,這前半生已經(jīng)吃過那么苦,或許以后的日子是該好起來了!
拉下他發(fā)誓的手,很輕地道:“我不信誓,我只信我看到的,你若對(duì)我有真心,我總會(huì)看到的?!?
“好。”靳伯虞抵著她的額:“都聽你的。”
......
兩人在屋子里已經(jīng)好久。
元敏到底臉皮薄,推著他下床。
靳伯虞又黏她一會(huì)兒,起身給兩人都把衣裳穿上。
拎拎被揪住的衣袖,挑眉:“舍不得起了?”
“你胡扯!”蕭元敏丟開他的休息:“你把帕子還我!”
靳伯虞盯住她瞧。
蕭元敏像是又被他剝?nèi)チ艘律?,臉上滾燙,捂著臉轉(zhuǎn)開身子。
靳伯虞貼著她的耳低語:“臟了,我拿回去洗干凈!敏敏閨中金枝,不好委屈你來沾水,更不好叫個(gè)外人去洗,是不是?”
蕭元敏被他的氣息燙的暈暈乎乎:“你害的!都說不讓你那樣了!”
靳伯虞刮弄著她滑膩的臉頰,越看越喜歡:“我定得臉皮夠厚,行動(dòng)夠強(qiáng)勢(shì),才能讓害羞的小女郎享受到啊!”
蕭元敏可不敢跟他比厚臉皮,實(shí)在是說不下去了,把臉埋在他頸間。
呼吸間,嗅見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讓她眷戀。
她小小聲的呢喃:“你再說,明兒不許來見我了。”
靳伯虞輕輕咬她耳垂,舌尖輕點(diǎn),激的她身子一抖。
他輕笑,低啞著聲兒說:“下次,這樣伺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