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阿錦?!笔磐鯛斴p輕擁著她,“本王不想放開你,亦不會放開你?!?
壞了阿錦的道,無論要他拿什么彌補(bǔ),他都愿意。
蕭宴如何不知,若阿錦自在修道,不被世俗情感牽絆,也許,她會做個云游世外的高人。
唐時錦輕輕靠著他,拍了拍他的背,“逗你玩的,是我自愿入紅塵道,你頂多就是拉了我一把,誘我入道?!?
…
“國公,唐時錦昨日來了府中?!?
安國公剛回府,便有侍從稟報。
“唐時錦?”安國公聽過這號人物,并且神色有些謹(jǐn)慎,“她來做什么?此女與十九王爺走得近,十九王爺可有來過?”
細(xì)聽,他的語氣冷沉重夾雜著不悅。
“十九王爺并未與唐時錦一起來。”
安國公聞松了口氣,口氣威脅,“一個道姑,也配登我國公府的門,誰讓她來的!”
“是夫人......”侍從遲疑了一下說,“似乎是夫人請她來看小公子的......”
安國公擰眉,“唐時錦與十九王爺是一條船上的人,老夫平時避之不及,夫人她去招惹唐時錦做什么,若是被十九王爺盯上,豈非壞了老夫的大事。”
侍從低頭不語。
說罷,安國公便起身往幼子住的閣樓去。
夫人定是在那里。
“母親,我好多了,您在這陪了我一日,去歇歇吧。”
“我不累,瞧著你能有些好轉(zhuǎn),母親便知沒有找錯人?!?
“母親說的是那位唐姑娘?”
“是,你身上的符紙就是她留下的,唐時錦替你消除了身上的邪氣,你果真就能陪母親說上幾句話了。”
安國公夫人很欣慰,以往兒子病懨懨的,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幾乎是靠湯藥吊著。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簡單吃些東西,坐起來陪她說說話了。
對尋常人來說,最簡單不過的事,卻足以讓國公夫人欣慰的抹淚。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