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他沒有轉(zhuǎn)賬到沙發(fā)那邊,嗑著瓜子吃水果吃零食,一邊吃一邊閑聊。
弗勒依舊像剛才那樣,說話幽默風(fēng)趣,把陸修齊和葉怡然逗得開懷大笑。
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
池彥呈孤零零地坐在沙發(fā)尾的地方,插不進去一點,像是一個局外人。
他站起身想出去,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
他剛走沒多久,弗勒就找了個借口跟了過去。
等他出來的時候,弗勒直接把他堵在了衛(wèi)生間門口。
弗勒抱著手,身體傾斜,微微靠在墻上:“池先生,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池彥呈冷笑:“有哪不一樣?”
弗勒其實也說不上來,他到底有哪里不對勁,只是一種感覺。
他說的很模糊:“現(xiàn)在的你跟之前雖然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區(qū)別,但總給人一種判若兩人的感覺?!?
池彥呈冷淡地說:“我覺得我跟以前沒什么兩樣?!?
“如果你是想跟我說這個的話,話已經(jīng)說完了,別擋著我,我要回去。”
說著他就要繞過弗勒往回走。
弗勒伸手攔住他,池彥呈以為弗勒要動手,下意識擒拿住弗勒的手。
弗勒反抗,兩人的手交.纏在一起,誰也不肯松開。
最后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兩個人在衛(wèi)生間門口打了起來。
兩個人打架的時候突然默契的離譜,拳頭全往看不見的地方招呼。
打了沒多久,兩個人又同時松開對方。
到底是在陸家,萬一要是鬧出什么大動靜來被人發(fā)現(xiàn),誰都別想討到好。
沒有打盡興的弗勒很不甘心。
他整理自己身上亂糟糟的衣服,跟池彥呈約架:“這里場地太小,施展不開,有時間一起去拳擊館,酣暢淋漓打一場。”
池彥呈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應(yīng)下這幼稚的邀約,可他又怕自己不應(yīng)的話,弗勒會以為自己怕他,從而更加囂張。
他可不想長他人氣焰,滅自己威風(fēng),一口答應(yīng):“好啊?!?
兩人裝作沒事人一樣,一前一后回到客廳。
弗勒閑聊的時候突然問起葉怡然:“伯母,池先生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他的狀態(tài)好像有點不對勁?!?
剛才沒有得到答案,他心里一直想著這件事。
問池彥呈問不出來,那就問別人。
葉怡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告訴了他:“他最近出了點事,失憶了?!?
“原來是失憶了?!备ダ兆旖俏⑽⒐雌?,眼里滿是狡黠。
池彥呈失憶,那他不記得跟陸星瑤的那些事情了。
以前是因為池彥呈比他先認識陸星瑤,池彥呈更了解陸星瑤。
現(xiàn)在失了憶,池彥呈就失去了唯一的優(yōu)勢,還落后了他一大截。
這可是一個絕佳彎道超車的好機會!
弗勒臉上的笑根本藏不住,那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去了。
池彥呈心中冷哼,他以為自己失憶了,就沒辦法對付他了嗎?
哼,就算自己失憶,也不是他一個挖墻腳的能斗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