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嬈對著秦城陽撒嬌的時候,他似乎是百依百順。
蘇梨兒斂下眸子,剛剛有些激烈的情緒一瞬間消失到一干二凈,聲音很輕:“也是,那就不要調(diào)查無關(guān)的事了?!?
秦城陽瞇眸。
每次一提起殷若塵來,蘇梨兒就會是這個態(tài)度。不說喜歡,不說討厭,卻每一次情緒都能輕而易舉地被殷若塵牽動,他看著就覺得火大。
提起此事既然覺得心煩,秦城陽干脆就用一句話了解了這件事情。
“總之,這件事情我會替你做,你不用擔(dān)心。”頓了頓,秦城陽道,“一切有我。”
蘇梨兒一怔。
一切……有他?
等蘇梨兒回過神的時候,只覺得一片陰影壓到了自己的眼前,她抬眸去看,幾乎能看得清秦城陽的睫毛。
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有些過分了。
蘇梨兒下意識地想要抬手去推開他的胸膛,卻發(fā)現(xiàn)秦城陽自己起了身,手上還拿著一個盒子。
看一眼盒子,蘇梨兒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剛剛這盒子好像是在自己身邊的。
“怎么了?”秦城陽問。
“沒事……”蘇梨兒抿唇,羞惱到簡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她剛剛的腦子里面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定是因為今天的事情太震撼了,所以她才沒能回過神來。
秦城陽手上的盒子看起來就十分精致,紫檀木的盒子上有精細(xì)的雕花,雖說看起來不夠珠光寶氣,但確是另一種程度上的奢華。
蘇梨兒抬眸,對上秦城陽的眼神,開口道:“那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去?!?
最近她一看見秦城陽就會覺得很不對勁,兩個人還是少見的比較好。
“等等。”秦城陽卻不放她,微微俯身,將人圈了起來。
蘇梨兒皺著眉頭往后退,伸手不自覺地做出了防御的姿勢,心里微動,但用盡了所有的意念才將心中的悸動給壓了下去。
“有事說事?!彼剡^神來,抬了頭。
秦城陽緩緩將盒子里的東西給拿了出來,再次俯身,這一次不等蘇梨兒拒絕,她的脖子之間已經(jīng)多了幾分涼意,再伸手時,摸到的便是一條反光的項鏈。
她抿了抿唇,“這是什么?”說著,視線落在了秦城陽手中的那個木盒上,先注意到了檀木盒子上的一個簽名。
十分張揚的,屬于池淵的簽名。
蘇梨兒微微皺眉,印象里面最近池淵設(shè)計的項鏈,好像并不算是很多。并入秦商集團之后,池淵的設(shè)計熱情就減退了很多,即使說是自己的“靈感”又回來了,也還是拖了很久。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景嬈說的那一條項鏈。
景嬈。
一想起這個人,她心里還是有些沒來由的悶。
“我不能收?!彼焓志鸵フ?。
既然要一拍兩散,就應(yīng)該干干脆脆。這個時候還收秦城陽的東西,恐怕除了會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糾纏不清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很好看?!鼻爻顷柹焓?,將她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