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兒轉(zhuǎn)頭端詳了一番這個叫得最厲害的男人,突然想起什么,對著男人笑道,“這位先生我記得控股還不到百分之二吧?封殺我?你們秦總說不定更愿意你封殺封殺自己。”
控股又少,出資又不多,仗著當(dāng)年和秦城陽父親的交情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處處端著****和前輩的架子。這種人,蘇梨兒覺得秦城陽也不會喜歡到哪兒去。
不等男人和其他成員有什么反應(yīng),蘇梨兒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平靜,眼里的冷光卻瞬間乍現(xiàn),笑意里也摻了幾分徹骨的冰寒,氣勢瞬間將面前的男人給震住了。
“我今天過來接受各位的見面禮,是出于基本的禮貌和教養(yǎng)。但是如果你們可以把我今天的行為視作我是一個乖巧軟弱任人拿捏的性格……那恐怕是你們的損失。現(xiàn)在的話我就說一次,希望各位記在心里記清楚了——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協(xié)助池淵完成畫廊的設(shè)計(jì)展,并且我不希望和你們當(dāng)中任何一個人有半點(diǎn)瓜葛?!?
“這里是秦商集團(tuán)!不是你們蘇家!你在這里一天,就要聽我們拆遷!”
蘇梨兒笑了,“是嗎?”
那人的話說出口也后悔了,梗著脖子,臉色通紅,眼神不住地往四周飄忽。
“沒意義的話就不用說了?!碧K梨兒的視線仔仔細(xì)細(xì)掠過在場每一張臉,帶著陰鷙和冷意,“相信我的脾氣各位多少領(lǐng)教過,聰明才是唯一的活路,明白嗎?另外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場的好像多多少少都有些精彩的私生活吧?”
總覺得她這個樣子和秦城陽有些相似,有些董事不由自主地覺得出了冷汗。
男人面色陰沉,看著蘇梨兒咬牙切齒:“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是?!碧K梨兒盯著他,笑意更深:“出軌,挪用公款,偷稅漏稅……以及碰點(diǎn)不該碰的東西。如果實(shí)在認(rèn)為自己潔白無瑕,就盡管往我身上招呼,我隨時歡迎?!?
每一次多說一個,就有一個人的臉色白幾分,等蘇梨兒都說完了,氣氛詭異地沉默了下來。
看著不再說什么的董事們,蘇梨兒彎起眉眼笑起來,聲音清甜:“大家相安無事,比什么都好。那么,以后就請各位多多指教了?!?
蘇梨兒腳步踏進(jìn)工作室的時,池淵也剛回來。#@$&
他看了一眼她過來的方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目光有些警惕地盯著蘇梨兒,好像是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來什么傷口一樣:“你干什么去了?那群老家伙為難你了?”
蘇梨兒失笑,漫不經(jīng)心地?cái)[擺手,“當(dāng)然沒有。你的事情辦完了?我作為你的助手,需要幫你做什么?”
池淵又打量了她一眼,也沒多問,帶著她往工作室里面走,“我先帶你四處看看,熟悉環(huán)境?!?
與此同時,秦商集團(tuán)的高層辦公室再次有了響動。
“叩叩?!敝苤庙懥碎T,笑著對上里面秦喻的眼,“秦總找您?!?&(&
“我?”秦喻站了起來,嘟噥道:“找我做什么……我先聲明啊,不關(guān)我的事!剛才那些董事是說要給蘇梨兒一個下馬威來著,我沒有參與,一直都待在這兒!”
自從上次和秦東田合謀之后,秦喻就一直都有些心虛。很顯然秦東田的打算落空了,肯定會被記仇,秦喻十分擔(dān)心自己被殃及。
“秦總知道?!敝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喻抿唇,邁步出了門。
不到一分鐘,秦喻便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眼神望著正低頭看文件的秦城陽,聲音很輕:“城陽啊,找我什么事?”
秦城陽從文件里面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似笑非笑,“很久沒見二叔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