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眉頭緊鎖,拿著合同審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他起身往外就走。
助理一把拉住他:“肖總,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現(xiàn)在白紙黑字寫在這里,我們是賴不掉的。而且對方就是設(shè)的一個局,你覺得我們和他們?nèi)ダ碚撚斜匾獑??還是找個好一點的律師打官司,爭取少賠一點錢吧?!?
此時此刻的肖總,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蔫的了。
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個陳可為什么要這么坑自己?
自己和他無冤無仇……
助理卻已經(jīng)猜出來幾分。
“肖總,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和陸家有關(guān)系?和姓陳的坑我們的方法,是不是和我們坑陸家是一樣的?!?
肖總似有所思。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但是我想不通的是,這個陳可和陸家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好像之前并沒有什么交集。”
助理回答不了他的問題。
“總之我覺得這件事情和陸家脫不了關(guān)系。我們這次除了認栽,沒有別的法子。除非,我們?nèi)ズ完憹刹勔徽???
和陸澤伯談?
肖總臉色冰冷:“去和陸澤伯談什么,去談和嗎?算了吧,他估計現(xiàn)在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
助理還想說點什么,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還是去張羅律師的事情吧?!?
助理離開之后,屋子里面只剩下肖總一個人。
他靠在椅子上,手里面漫不經(jīng)心的擺弄著手機,目光卻一直望向窗子外頭。
窗子正對著陸氏高聳入云的辦公樓。
他的眼神當中閃爍過一抹狠冽。
這一次,自己輸?shù)囊凰俊?
這個陸澤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明爭不行,那就暗斗吧。
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然后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暗啞。
“肖總,怎么今天想起來打我電話了?是不是因為姓陳的的事情?要不要我?guī)湍惆涯莻€小丫頭修理一下?!?
肖總笑了。
“那個小丫頭我會修理的,但是不急在一時,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追根溯源,我現(xiàn)在要對付的是陸家,你覺得,能直接動得了陸澤伯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好半天都沒有回應。
肖總等的有些不耐煩。
“你是怕了嗎?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也有怕的人,那既然這樣就算了,我可以去找別人?!?
男人冷笑。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總之只要是陸家的人就好,只要我能拿捏住了一個,其他人自然就也老老實實的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不等肖總回應什么,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肖總唇角上揚,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陸澤伯,我很快就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就先得意幾天吧!”
他這里正自自語,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進門來的是助理。
他似乎一臉的驚惶:“剛剛您是給那個人打的電話嗎?你是不是想讓他對陸家動手?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呀,這就等于是自掘墳墓您知道嗎?你可要三思后行??!”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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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nóng)家下堂婦,她帶娃虐渣吊炸天》
種田文打臉爽歪歪,入坑不虧,嘔心瀝血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