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嗎?”
魏子鈺皺眉:“這位女士,請你放開我的助理,你要是再這樣騷擾我的話,那我就只能報警了。”
陸星瑤松開助理,聲音還算和緩:“魏博士,我找過來并不是要糾纏你,只是想請你幫忙救一個人?!?
助理心里的那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這么多年因為魏博士的原因,他一直被人捧著,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而陸星瑤不僅對他動手,還要把他的秘密告訴魏博士,砸他的飯碗。
他容不下陸星瑤,堅決不能讓魏博士答應(yīng)她。
他急忙勸魏博士:“博士,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她的鬼話,她就是想借著這個借口來接近你。”
陸星瑤難得分出一絲注意力在他這個跳梁小丑上:“你這樣抹黑我,是怕我把你的秘密全部都抖出來嗎?”
“我哪有什么秘密?”助理強裝鎮(zhèn)定,就算她說了,也拿不出確鑿的證據(jù),只要他一口咬死沒做過那些事情。
然后哭天搶地,賣慘一波,魏博士也不會懷疑他。
“我告訴你,你要是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那你就是在誹謗,別怪我,到時候報警抓你。”
陸星瑤從他那雙眼睛里面看穿了他的所想,她哼笑,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手機:“很抱歉,可能不能如你所想了,我有證據(jù)。”
她打電話的時候習(xí)慣性會打開錄音,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習(xí)慣,幫了今天的她一把。
她當(dāng)著魏子鈺的面,點開那段錄音。
魏子鈺越聽臉越黑,最后臉變得直接跟鍋底有的一拼。
“你敢拿我的名義在外面索要錢財?”
“魏博士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她捏造了一段不存在的錄音,故意來陷害我?!敝戆阉械呐K水又往陸星瑤身上潑。
“魏博士,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魏子鈺冷漠地盯著他看:“沒興趣,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也不想知道?!?
他的腦子里面只有各種醫(yī)學(xué)知識,他不懂人情世故,所以才請了一個機靈的助理,讓他應(yīng)付外面的那些事情。
沒想到這個助理有點過于“機靈”過頭了。
“我不管你以前收了什么,把東西全部都給還回去,否則別怪我不顧過去情誼,起訴你。”
助理滿眼不可置信:“魏博士,你怎么能相信外人?”
證據(jù)都已經(jīng)擺到他面前來了,助理居然還想騙他。
魏子鈺失望至極,對他的最后一絲期望也消失了。
他語氣冰冷:“如果你想自證清白的話,那請你拿出充足的證據(jù)來。”
他本來想著如果助理能夠主動交代,那他可以放助理一馬。
沒想到他冥頑不靈,居然還說陸星瑤栽贓陷害,污蔑陸星瑤。
助理眼里的光徹底寂滅。
他諷刺地勾唇,指著魏子鈺,罵他是一個小氣鬼。
魏子鈺都愣住了。
助理好像是要把這些年,心里壓抑的那些情緒全部都發(fā)泄出來:“你身邊只有我一個助理,我既要幫你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又要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一個月就給我一萬塊錢,你自己呢,拿那么多錢也不肯給我漲一漲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