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燕燕笑了笑:“你先吃,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
她去了很久,好一會兒才回來。
秦珊珊都吃的差不多了,一直坐在座位上等她回來。
“你手上怎么還多了一個面具?上哪拿來的?”
秦珊珊對她手上的面具很感興趣:“能不能拿給我玩玩?”
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面具要著也沒什么用,陸燕燕直接把面具送給了她。
“燕燕你真好,謝謝你。”秦姍姍喜笑顏開,非常寶貝地抱著那個面具。
面具雖然是塑料做的,但這可是她朋友送給她的面具,意義非凡,她可得好好保存。
陸星瑤在甲板上吹了一會兒風(fēng),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酒氣被風(fēng)吹散。她搓了搓手臂,轉(zhuǎn)身走回艙內(nèi)。
她回自己的房間,準(zhǔn)備洗漱一番休息,好迎接明天的釣魚比賽。
剛一進(jìn)去,她就聞到了一股非常濃烈且難聞的酒氣。
她隨手抄起身邊的一個東西,打開燈,發(fā)現(xiàn)有一個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這人好像有些眼熟。
她走近,想看看這人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剛走沒兩步。
床上跟死魚一樣的男人突然躥起來,朝著她抱了過來:“臭女人,可算讓我抓住你了吧?!?
“剛才還對老子一臉不屑,看老子接下來怎么教訓(xùn)你?!?
陸星瑤我看他抱過來的手,抬起自己手里面的東西,對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花瓶應(yīng)聲而碎,何睿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陸星瑤想去打開門,讓侍從把人從自己的房間里拖出去。
正當(dāng)她要開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離不開.房間的門。
這句話她意識到了不對勁,看了眼地上腦袋正在冒血的何睿。
沒想到這個醉鬼醉成這樣了,心思還挺縝密,居然還會讓人鎖門。
想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那也要問問她的拳頭同不同意。
陸星瑤把床上的被單扯成一條長布條,簡單的給何睿包扎了一下。
畢竟是在她的房間被她打傷,要是真死了,那她也逃不了干系,她可不想因為這樣的人坐牢。
給人包扎好之后,陸星瑤又用剩下的布條搓了一條繩子,把人綁了起來。
晚上還有這么長的時間,她不可能一直不睡覺。
雖然這人打不過她,但他也不想睡得正香被人中途吵醒。
把人綁好,陸星瑤直接讓他躺在地上,也沒去管他。
陸燕燕貼在陸星瑤的房門口聽了聽,什么也沒聽著,她不禁吐槽:“什么破房門,做的這么隔音干什么?”
“燕燕,你干嘛趴在人家的房間門上面?”秦珊珊一邊問一邊學(xué)著她的樣子貼了上去:“什么都沒有。”
“我就是隨便聽聽,看一下房間隔不隔音?!?
“這樣嗎?”秦珊珊對于自己的朋友還是很信任的,基本上陸燕燕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走,我們也回房間休息吧。”
陸燕燕最后又看了一眼陸星瑤的房間門,跟秦珊珊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