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虛懷是上位者,這么多年,只有別人捧著他的份,什么時候會被人這么甩臉子。
陸星瑤突然離開的行為簡直就是在他的臉,他很不爽,可陸家的千金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他不能朝著罪魁禍?zhǔn)兹鰵?,只能拿其他人來出氣?
“林家小輩,還站著干什么?不知道給在座的各位前輩倒倒酒嗎?連這點(diǎn)規(guī)矩都不懂?”
林婉強(qiáng)撐著精神:“抱歉,我這就給各位前輩倒酒?!?
她努力睜著視線朦朧的眼睛,先給主位的楚虛懷倒酒。
她喝得太醉,眼睛看什么都是花的,朦朧一片。
酒都倒出來了,她都不知道。
楚虛懷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怒罵:“廢物!”
林婉喝了很多酒,本來就站不穩(wěn),被她一打,直接摔倒在上。
她想要爬起來,身體軟塌塌,怎么也起不來。
楚虛懷嫌棄地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身上:“沒用的東西,連酒都倒不好?!?
“來人啊?!背搼褜χT口大喊,吩咐走進(jìn)來的服務(wù)員:“把她給我扔出去,”
服務(wù)員架著林婉,把她丟在酒店門口。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林婉能感覺到他們在看自己。
她很是羞憤,一下子酒也醒了不少。
她掏出手機(jī),讓家里的司機(jī)來接。
回到家立馬洗了個澡,吃了解酒藥,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醒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蔡逸。
蔡逸以為她給自己帶來了好消息,過來的時候滿臉笑容。
卻不想話都沒說上一句,迎面被打了兩個巴掌。
蔡逸捂著臉,委屈巴巴:“婉婉,你打我做什么?”
林婉渾身發(fā)抖:“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婉婉,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故意害你?”蔡逸很是冤枉,他哭著解釋:“我是你的人,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害你,我有什么好處?”
林婉思索片刻,覺得他說的也對。
她冷靜下來:“我問你,那個姓陸的到底是什么來頭?”
宴會上,自楚虛懷聽到陸星瑤的名字之后,他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故意幫著陸星瑤出氣。
陸星瑤真實(shí)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什么能讓楚虛懷那樣忌憚?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姓甚名誰,名下有一家新開的公司,其他我也不知道?!?
林婉冷哼一聲:“蠢死了。”
她捏住蔡逸的下巴:“這么蠢,還敢拿我當(dāng)槍使,你有種?!?
之前會答應(yīng)幫他,不過是覺得他伺候的舒服,現(xiàn)在因?yàn)樗氖虑?,她被那樣羞辱,她心里惱得很?
她向來不喜歡忍,動不了陸星瑤,她還動不了眼前這個小白臉嗎?
林婉把事先安排好的傭人叫進(jìn)來:“給我打,打到我出氣為止?!?
蔡逸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愣愣地看著林婉:“婉婉……”
傭人手上粗粗的棍子打在他身上,疼痛感襲來,他嗷嗷叫:“婉婉,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沒有把你當(dāng)槍使,你放過我吧。”
“婉婉,求求你……”
林婉冷哼:“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給我用力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