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讓人琢磨不透。
用過晚飯,祁君墨就出了新房,直到深夜也沒有再回來。
一直都擔(dān)心的左亦揚沐浴之后,便和衣躺在床上,保持著清醒,只怕祁君墨會出現(xiàn)。
直到她睡著了再睡醒,也沒有見到祁君墨的影子,這才放心了幾分。
只是院子外,玄左一直都守著。
這一定是祁君墨吩咐的。
“你叫玄左是吧?!弊笠鄵P吃過早飯,無所事事,便晃到了玄左面前,上下打量他,顏值九十分,身高體型一百分。
這祁君墨倒是有眼光,把這么一個搶眼的侍衛(wèi)放在身邊。
玄左倒是一臉的友好:“回娘娘,是的?!?
“你在王爺身邊多久了?”左亦揚繼續(xù)問,一邊扯過身旁的一朵花,開始扯花瓣,低垂了眉眼,不再打量玄左。
看了一眼左亦揚,再看那朵花,玄左的表情僵了僵,才回答:“從小就跟在王爺身邊,有二十年了?!?
“那意思,王爺二十多歲了?!弊笠鄵P的柳葉眉就擰的彎了一下,隨即又想到,像祁君墨這樣深的城府,真與年紀(jì)不府。
而且祁君墨的臉看上去十分無害,讓人無法生出防備來。
他的一切,都被一身風(fēng)流倜儻給掩了。
玄左點頭:“是啊,娘娘出嫁前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他也覺得左亦揚奇怪!
“知道個鬼啊,我不想嫁給他,是我爹那混蛋把我綁了塞進(jìn)花轎的?!弊笠鄵P實話實說,要不是她當(dāng)時餓了三天,沒有力氣,她在途中就跑了。
還會等到進(jìn)了三王府?
那些繩子根本捆不住她。
這話,太讓人無法承受了,玄左不敢說話了,這王妃如此彪悍,也只有祁君墨hold住了。
此時玄左只能眼觀鼻,鼻觀心,抱著劍,站著不動了。
“對了,我想出府?!弊笠鄵P拍了拍玄左的肩膀,雖然身高有些差距,這不影響她施展:“安排一下?!?
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她很會利用自己的身份的。
玄左就僵了一下,甚至不敢去看左亦揚。
“好啊?!边@時左亦揚身后的祁君墨應(yīng)了一句:“去哪里?本王帶你走。”
“王爺!”玄左松了一口氣,因為左亦揚手還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的身體微微傾斜,表情很是僵硬。
他覺得祁君墨回來的太是時候了,否則,今天要出事。
這王妃娘娘,真的無人敢惹。
左亦揚都忘記收回自己拍在玄左肩膀上的手了,此時也側(cè)身抬頭看了一眼風(fēng)流無限搖著扇子的祁君墨,站在那里,如一副上好的畫作,就那樣看著左亦揚,唇若含丹,目光邪肆惑人,當(dāng)然這目光正落在她拍在玄左肩膀的那只手上。
注意到了這一點的左亦揚,忙收回了手,臉色也隨之一變,不似剛剛的隨意:“王爺說要帶我出府,一即出,駟馬難追?!?
“玄左,去安排一下?!逼罹故菦]有多說什么,也沒有推阻。
好在他趕回來的夠及時,否則這個小丫頭一定跑出三王府不知蹤跡了。
“正好有人要見你?!逼罹盅a(bǔ)了一句話。
“見我?”左亦揚一僵,怪不得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什么人要見我?”
她是怕了太子和皇后了。
“見了就知道了?!逼罹辉趺丛敢獯罾硭?,應(yīng)付了一句,轉(zhuǎn)身進(jìn)府了:“我去換套衣服,你先上車等著吧?!?
“還換衣服,至于嘛,又不是見絕世美女?!逼罹唤o了左亦揚一個背影,她有些惱,咬牙兇了一句。
不料祁君墨聽到了,駐足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很深:“還真是見一個絕世美女?!?
不過,隨即又說了一句:“沒有你美,本王的王妃可是大祁第一美女,連太子都心心念念呢。”
這是在點她呢。
左亦揚正要發(fā)作,祁君墨又繼續(xù)向前走去了。
沒給她發(fā)火的機(jī)會。
祁君墨換了一身玄色長衫,顯得整個人沉穩(wěn)了許多,卻掩不住他的風(fēng)華絕代。
馬車緩緩前行,左亦揚倚在馬車一角,半揚著頭,想著心事,眼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祁君墨的臉上。
這個人看似閑散風(fēng)流,實則深藏不露,比太子還要可怕。
所以,左亦揚覺得,有些渾水趁著沒趟進(jìn)去之前,得趕緊撤了。
“昨天夜里沒見到本王,是不是很想念?”本來祁君墨也不怕她多看幾眼,可一直這樣盯著,真的讓他誤會,所以,還是挑逗的問了一句,劍眉輕挑,波光滟瀲。
左亦揚的眼底滿是驚艷,看的更呆了。
“擦擦口水!”祁君墨丟過來一塊手帕:“今天夜里一定好好滿足你,現(xiàn)在,不行!”
語氣里全是揶揄。
抓過手帕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角,左亦揚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而且聽到那赤果果的調(diào)戲的語,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再敢碰我,閹了你!”
讓心頭疑惑的祁君墨也深深看了她一眼,她,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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