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拿著退燒藥和水進(jìn)來。
他虛弱的掀眸,眼底閃過委屈,“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干嘛?”
“那么多廢話,吃藥。”
霍南爵掃了眼她手里的藥丸,想要坐起來,卻因?yàn)闆]有力氣,又倒了回去。
蘇黎嘆氣,將藥和水放在桌子上,扶著他坐起來。
真懷疑這狗男人時(shí)不時(shí)故意裝柔弱,讓自己心軟。
吃了藥,喝了水,又摸了摸他額頭,還是得物理降溫。
這么想著,就要起身,卻被男人拉住手腕,“你去哪?”
“那冰袋,你這溫度再不降下去,腦子都要燒壞了?!笨粗约菏滞蟮氖譀]有松動的意思,又說了一句,“我孩子才不會叫一個智障當(dāng)爸爸?!?
霍南爵放開了她。
蘇黎又拿了冰袋上來,放在他頭上,溫聲問,“會不會太涼?”
他搖頭。
總算在正常點(diǎn),沒有了剛才的陰陽怪氣,也沒了剛才的死氣沉沉。
她看了眼他染血的襯衫,又給他喂了點(diǎn)熱水,“哪里受傷?”
霍南爵說,“沒事,死不了?!?
蘇黎咬牙,“我問你哪里受傷?”
他睫毛輕顫了一下,“哪里都有傷,傷了好幾處?!?
似乎覺得這話有歧義,又補(bǔ)充了一句,“放心,那里沒傷,不會影響你以后性.福?!?
蘇黎臉一紅,想把手里的水杯砸他臉上。
狗東西,這個時(shí)候了,還不忘嘴上調(diào)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