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分,本王不能給?!蹦饺萦鹁従忛_口。
什么??她正抱怨得不到好名分呢,結(jié)果好家伙,他直接什么名分都不給?牛氏氣壞了:“憑什么?就算你是齊王,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慕容羽似沒聽見她的話一般,一面回憶,一面慢慢地道:“當(dāng)時本王到朱雀樓的時候,白欣然已經(jīng)在了。為了避嫌,本王當(dāng)時就讓她走了。后來,本王喝了桌上的一盞茶,就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等本王稍微清醒了一點,發(fā)現(xiàn)自己正衣冠不整地跟她躺在一起。”
說到這里,慕容羽語氣加重,一字一句地道:“很明顯,是白欣然在茶水里下了藥。既然本王并非自愿,自然概不負責(zé)?!?
白谷之吃了一驚:“欣然給你下藥?”
慕容羽十分肯定:“如果不是她下的藥,她為何會去而復(fù)返?”
白谷之馬上問白欣然:“欣然,是你干的嗎?”
白欣然搖著頭,淚水漣漣:“我仰慕表哥已久,怎會給他下藥。那天明明是他,是他……”
牛氏看著白欣然的淚水,心疼壞了:“欣然說不是她!阿羽,你不能為了推卸責(zé)任,就朝欣然身上潑臟水??!”
慕容羽微垂眼簾,神情淡漠:“本王說的句句屬實,舅母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本王都是這個態(tài)度?!?
“好!既然你不認賬,那我去找皇上!”牛氏起身就朝外走,“我去請皇上來評評理,這個責(zé),你該不該負!”
“胡鬧!”白谷之連忙起身攔住了她,“你為了這種事去找皇上,豈不是要把事情鬧大?”
牛氏不依,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哭又鬧。
她怎么跟個潑婦似的?顧傾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