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不顧危險,親自檢查了墻體回來,犯起了愁:“墻沒問題,但槽基木板太薄,木棍也不夠結(jié)實(shí),到底還是本王思慮不周了。”
槽基、木棍?也許她能幫上忙?顧傾看了看空間,咬咬牙,拆掉幾張病床,把不銹鋼材料的床架子交給了慕容羽:“這個肯定比木板和木棍結(jié)實(shí),拿去用吧?!?
慕容羽又驚又喜,趕緊命人重制移動墻體。
墻體很快制好,但知府這次不配合了:“王爺,剛才沖出來的缺口,下官好容易才帶人堵上。事實(shí)證明,您這墻不行,就別試了,老老實(shí)實(shí)用麻袋吧?!?
慕容羽眸色一沉,就要發(fā)火,但洪水兇猛,真不是跟知府起爭執(zhí)的時候,更何況,這還是個盡職盡責(zé)的好知府。
他正為難,鄭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把攬住了知府的肩膀:“大兄弟,麻袋肯定擋不住洪水,你比本王更清楚,既然橫豎是個死,為何不讓齊王試試?頂多就是你再辛苦一趟,把沖垮的缺口重新堵上嘛?!?
這一聲大兄弟,讓知府懵了圈,稀里糊涂地就聽了鄭王的勸,帶人試用新的移動墻體去了。
真沒想到,鄭王有點(diǎn)本事。顧傾暗自驚訝。他跟慕容羽,一柔一剛,倒是正好互補(bǔ)。
新的移動墻體很快取代了麻袋,接連幾個浪頭打來,墻體紋絲不動。
知府又驚又喜,竟有一種想哭的沖動:“王爺,王妃,有了這些墻,咱們留豫府保住了!”
慕容羽也很高興,但更不敢掉以輕心。他加緊又讓人制成了一批墻體,以備不時之需。
接連幾天,他都和顧傾守在河堤上,不眠不休,絲毫不敢松懈,直到洪水漸漸退去。
抗洪成功了,不用再擔(dān)心會有瘟疫,給顧傾節(jié)省了大量的工作。
很快,夫妻倆就在留豫府百姓的歡送下,登上了回程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