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能架,萬一我使壞呢?”顧傾直搖頭。
“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顧蝶飛哭出聲來了。她一個連斷指都不敢看的人,這會兒是真的受不了了。
呵,這會兒知道服軟了?顧傾輕蔑地撇了撇嘴,把簾子架上了。
顧蝶飛緩了一會兒,還是又忍不?。骸敖憬悖抑滥愫尬?,但這個孩子對于燕王府而,金貴得很,你要是趁機(jī)對他不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傾真是煩透了:“早知道你的嘴這么碎,我就不該給你打麻藥。你疼得死去活來,就不會這么招人煩了。”
顧蝶飛笑了一聲:“你不敢的。我死了,燕王不會放過你?!?
“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顧傾忍不住笑了,“要不咱倆打個賭,只要我保證孩子是活的,即便你死在了產(chǎn)床上,燕王也不會拿我怎樣?!?
她說得沒錯,重要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她。顧蝶飛咬了咬下唇,終于閉了嘴。
顧蝶飛終于安靜了,顧傾卻發(fā)現(xiàn)情況很不對頭。
她的血,似乎止不住,不斷地朝外涌。
可她連子宮都還沒剖開,大出血是不是早了點(diǎn)?
顧傾來不及細(xì)想,趕緊從空間里取出血袋,先給顧蝶飛掛上了。感謝她之前取過顧蝶飛的血,知道她的血型,省卻了一個步驟,節(jié)省了不少時間。
顧蝶飛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發(fā)冷,都顧不上質(zhì)疑血袋了。
顧傾加快速度,剖開子宮,把孩子取了出來。
孩子尚未足月,小只得很,而且一動不動,沒有哭。
顧蝶飛意識到了什么,強(qiáng)撐著抬起頭來:“孩子怎么了?顧傾,你把孩子怎么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