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根本就沒去過濟(jì)世堂,哪里拿得出來證據(jù)?
再說剛才顧傾出宮帶人,是由燕王全程監(jiān)督的,如果她放跑了叛軍余孽,豈不是燕王監(jiān)督不力?安王憋紅了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傾乘勝追擊:“舉報我私藏叛軍余孽的人是不是你?!”
安王忙道:“二弟妹,你別亂攀咬人,舉報你的人可不是本王?!?
喲,振振有詞請求皇上重罰她的時候,管她叫齊王妃,這會兒敗下陣來,就裝親近,喊她二弟妹了?顧傾嗤笑一聲:“安王你可真逗,到底是誰攀咬誰?”
皇上見他們吵了起來,出聲打圓場:“老大,這件事的確是你冤枉了阿傾,你趕緊給她賠個不是?!?
安王卻拒不道歉:“父皇,今天這兩件事,著實蹊蹺,不信咱們來從頭捋一捋。。”
“三個孩子被劫走,我們?nèi)珕T出動,分頭去追,結(jié)果劫走二寶和三寶的劫匪不知所蹤,兩個孩子被扔在了半道上。劫走大寶的劫匪倒是抓住了,但卻服毒自盡了?!?
“父皇,咱們都知道,劫匪劫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拿人質(zhì)換取好處。而劫走三個孩子的劫匪,他們除了把我們引出了京城,還做什么了?這難道不是在故意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
燕王聽得連連點頭:“此事的確蹊蹺,不然大寶胸口的匕首,為何正好避開了要害?劫匪撕票,可沒這樣有‘準(zhǔn)頭’。”
有了燕王幫腔,安王愈發(fā)之鑿鑿:“父皇,兒臣不知道,為何叛軍余孽變了個人,但整件事一定是齊王策劃的。是他故意劫走三個孩子,狠心刺傷大寶,再趁著我們都在為孩子們忙活的機(jī)會,偷偷救助了叛軍余孽。”
皇上皺著眉頭,沉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