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好辦,去泡一個唄,”我出餿招。
溫涼坐在小躺椅上看著頭頂?shù)奶欤澳欠N地方的怕不干凈?!?
“怎么,你不會又想起了顧教授吧,如果你現(xiàn)在找他,說不準他還在等你,”自從顧巖走后,也沒有他的消息。
“好馬不吃回頭草,再說了他那棵我都咀嚼過了,沒意思了,”溫涼這話透露了她的渣性。
我抿唇一笑,“有個有意思的,絕對嚼起來帶勁?!?
她仿似懂我說什么,白了我一眼,“周宴時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你怎么總是想著我跟他有事干嘛?”
“我是覺得他太優(yōu)秀了,如果被別的女人給鏟走那就太可惜了,不如咱就內(nèi)部消化了,”我打趣。
“少來,我現(xiàn)在還提心吊膽,哪天他就官宣跟周家脫離關系,我家人會受不了,”溫涼說到這兒看向我,“你說他最近一直沒有動作,是不是因為我說過他,他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不一定吧,或許他在等時機,”我覺得周宴時不是沖動的,決定做的事而且已經(jīng)在做了,那就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現(xiàn)在沒做,不代表不做了。
“你還挺了解他的,不會是你背著我和秦墨跟他有一腿吧,”兩個親密的女人之間,真是沒有什么不能拿來開玩笑的。
“哇,”我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個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可得幫我瞞住了,別讓我家的醋精給發(fā)現(xiàn)了?!?
“哪來的醋精?這個小院還有這等怪物?”秦墨出現(xiàn)了,把這話給聽了進去。
溫涼沖我挑了下眉,一副我看你怎么辦的架勢。
我坐在那兒,沖秦墨一伸手,他過來握住我的,又摸了摸我的臉,看向了溫涼,“別把我老婆給帶壞了?!?
溫涼一臉的意外,而后看向我。_k